,这爱好可是要烧不少银子。
但他在古玩界亦是出了名的阔气,只要是萧二爷看中的,旁人便是绝对得不了手的。
而今日,春光满面的萧远又来挑选古玩,正与人抬价着,便有两个仆人不由分说闯入,将其直接带走了。
几乎是在同时,在赌坊连输了十把,依然还不肯罢手的萧应天,几乎是连人带骰子一起,被仆人给架着走的。
因为三人是在不同的地方,当着许多人的面,被直接给架走的,这才短短半日的功夫,整个锦州流言蜚语便纷纷扬了。
有说是二房犯事,也有说是长房在清理门户了,总之众说纷纭。
当然,外界的议论,可远远及不上此刻萧家的热闹非凡。
被强行带回萧家的马氏,一见不仅萧鹤眠与苏想容在,三房也在,而族中长辈更是被请了过来。
“鹤眠,今日你究竟是在闹哪一出?若是无法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今日丢脸的事儿,我可跟你没完!”
虽然马氏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这气势还是要先摆起来。
更何况,她好歹也是萧鹤眠的长辈,便算是出了再大的事儿,萧鹤眠也没有资格动她!
正吆喝着,萧远与萧应天也被抓来了。
萧应天一个屁股蹲便坐在了地上,登时便哎哟哎哟叫了起来:“你们这群该死的杂碎,竟然敢对本公子动粗,我要砍了你们的手脚喂狗!”
“母亲,母亲您瞧瞧他们,竟然敢直接动手将孩儿给抓来,孩儿方才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马氏便只萧应天这么一个儿子,一直当宝贝疙瘩溺爱着,
见萧应天嚷嚷起来,立时便心疼的上前,“天哥儿乖,有母亲在,肯何人敢动你一根汗毛,夫君,鹤眠的人对我们母子俩如此无礼,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别说是马氏了,萧远也是被强行给抓回来的,看上的古玩到嘴却飞了,萧远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萧鹤眠,我好歹也是你的二叔,今日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事儿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族中长辈们也都在,正好将这笔账一并都给算了!”
萧鹤眠却是冷笑声,“人都在这儿了,二叔二婶又何必着急,这账呢,自然是要算的,不过不是你们与我算,而是整个萧家,要与二房清算。”
萧远瞬间心咯噔一下。
“将人带上来吧。”
在众人瞩目之下,吕老与何老被五花大绑着给提了上来。
一瞧见这两人如今的落魄模样,萧远与马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说说吧,这近十年的时间里,你们伙同二房,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一五一十的招来。”
此时此刻的吕老与何老,哪儿还有先前的半分嚣张,一心只想着如何保住一条小命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十年前,马娘子找上小人,提出以丰厚的报酬,买通小人协同他们一起做假账,从中谋取暴利。”
“但萧家的账簿都是需要三个年长经验丰富的账房先生一同核算签字后,才能交由家主盖章封存,所以小人便找上了何老,本也想买通唐老。”
“可奈何他太过于顽固,我们便只能改变策略,找上了库房老王,每次他轮班时,我们便偷偷进入库房,将真假账簿进行更换,而每次事成后,我们与二房三七分成。”
“直到今日,被发现了从前的所作所为,小人真的知道错了,小人都是一时被利益熏心,昏了头,但小人只拿了很小的一部分,大头都是在二房那儿呀!”
何老也跟着直磕头,“小人也只是受了二房的蛊惑,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念在小人如实招供的份儿上,便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吧!”
萧远与马氏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所做之事竟然会以如此形式暴露了。
“难怪我说,二伯哥与二伯嫂这小日子怎生过的如此滋润,分明各房每月的月钱都是一样的,且天哥儿又无功名在身,整日里只知在外头花天酒地。”
“但二伯哥却总在古玩界转悠,二伯嫂更是金满堂的常客,哪儿像我们三房,便算是精打细算的,都还捉襟见肘,原来是伙同了账房,私吞家中钱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