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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隔着衣物,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又同坐于一匹马上。

难免在细微动作之间,带动着衣料的摩擦,感受到透过衣衫从对方身上传达来的,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少年人身强体健,苏想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附近,甚至能透过相隔的衣物,在摩挲之间,感受到来自对方胸膛处,有力且均匀的心跳声。

幸而在这时,楚南骑马迎面而来。

“公子,可以出发了吗?”

在萧鹤眠开口前,苏想容忙道:“五弟,男女授受不亲,你我共乘一匹马,于理不合,我会骑马的。”

萧鹤眠垂眸,目光落在怀中小娘子的耳垂处。

小嫂子不仅一双柔荑冰肌玉骨,便是耳垂都如同一尊金雕玉琢的白瓷玉观音。

而此刻,这莹白如雪的耳垂,早已红透,便像是一夜乍熟的樱桃,透着诱人的色泽,引人采撷。

倘若小嫂子不是耳垂红透了,他倒真的要相信,她是宠辱不惊,没什么能令她动容了。

但实际上,小嫂子实在是脸皮太薄,太容易害羞了。

萧鹤眠很轻的笑了声,“楚南,今日你不必去了。”

楚南啊了声,虽是不解自家主子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但还是领命。

正要勒紧缰绳回去,萧鹤眠又道:“马留下,你走回去。”

“是,公子。”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马没了,楚南委屈,但楚南不说。

苏想容正想从马背上下来,去另外一匹马上。

只是还未等她行动,便听身后的年轻郎君吹了一声哨,对面的马便自行跑了过来,与他们眼下所坐的这匹并肩而站。

紧随着,苏想容只觉得腰肢一紧,整个人便在瞬间腾空。

萧鹤眠竟然仅凭着臂弯的力道,单手将她从马背上被圈固着腰肢抱了起来。

裙摆在半空中旋转一个优美的弧度,在腰带飘飞间,苏想容便稳稳的落在了另外一匹马的马背之上。

“嫂嫂可要抓紧了,若是不小心摔下来,我或许会来不及救嫂嫂。”

苏想容看了眼萧鹤眠的臂弯,实在是很难想象,萧鹤眠看着削瘦,像是文弱的偏偏公子,但实则强劲有力。

只是宽大的衣衫遮盖住了臂弯,也只能瞧出隐约的肌肉弧度。

“嫂嫂在看什么?”

苏想容骤然回过神,“没什么,咱们出发吧。”

月光之下,小嫂子如玉般剔透的耳垂,似乎是比方才愈发红润了。

谋划大业的日子枯燥又无趣,但偶尔逗逗小嫂子,倒是有趣的紧。

万山矿场在深山处,白日里上山的路便颇为崎岖难行,更别提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之下了。

苏想容不认路,便只能小心的跟在萧鹤眠的身后。

她的马术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只是还是头一回骑着马走山路,路上障碍实在是多,这会儿有树杈拦路,那会儿又有碎石绊脚。

但好歹走得算是顺,萧鹤眠的嗓音自前方传来:“嫂嫂,再拐过这道弯,便到了。”

苏想容在马背上被颠得双腿酸胀,听到终于快到了,正要松口气。

忽的漆黑的林子中不知窜出了什么东西,迎面便朝着苏想容飞了过来!

苏想容本能的往后躲,而马儿却因此受惊,马蹄子高高翘起,将苏想容一下子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萧鹤眠听到动静,猛地回首,便见苏想容摔下马背的身影,便算是他身手再好,此刻也是来不及了。

“嫂嫂!”

来不及多想,萧鹤眠纵身一跃,脚尖飞踏于马背之上。

苏想容清楚的知晓自己必然是要摔一跤了,所以在那一瞬间的利益权衡之下,她做出的反应便是护住脑袋。

人的头颅是最脆弱的地方,一旦磕着碰着了,轻伤便是万幸,重则丢命那也是极有可能得。

只是未等感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却被一只有力的臂弯一把给扯了过去。

额头狠狠地撞在了对方宽厚的胸膛,几乎是整个人都被一双臂膀给牢牢的搂在了怀中。

苏想容甚至都没有机会睁眼,紧随着便听见了沉闷的落地声,跟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翻转,当是摔落在地,从斜坡滚了下去。

一路不知滚了多久,直到再次听见声闷响,但这次并非是旁物发出的,而是来自于此刻将她牢牢护在怀中的年轻郎君。

终于不再滚了,苏想容也顾不上此刻脑子的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从萧鹤眠的身上起来。

“萧鹤眠,你没事儿吧?”

情急之下,她都忘了称呼对方为五弟。

他们是撞在了一棵树桩上,才算是勉强停了下来。

只是眼下没有灯火,苏想容只能借着惨淡的月光,摸索着去检查萧鹤眠是否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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