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岁起身一半,又倒了下去,反过头,“哥哥,你压着我头发了。”
余年撩起手腕上的丝发,“要剪短吗?”
安岁瞅道:“就快到腰间了。”
余年的眼底带了丝温柔,“先别剪了,吹发累了叫我就是。”
安岁应下,“好。”
安岁长的一副鹅蛋脸,由于是敏感肌受到重点的磨搓就会泛红,弯弯的柳眉,长眺有神的双眼,赤白显的她嘴唇樱红。
前些年染的金发早就被黑发覆盖,可能余年看惯长发的样子,才不舍的剪去她精心保养的头发。
家里的书房内摆了一张很宽长的桌子,两个人高中时期学业较多,忙起来时就呆在这,那时铺散最多的就是试卷,现在只有安岁查阅资料的书籍。
安岁啃完一个大苹果就专注的码字,突然嗝了一下,便有了无数下。
一边找余年一边喊,“哥哥,哥嗝。”
余年在小屋给小家伙们喂吃的,就听见安岁不对劲的叫他。
他偏头就发觉安岁不停的打着嗝,身体像是被往上提了般,“怎么办嗝。”
耍流氓了,耍流氓了。
余年拉过安岁的手,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又凑的更近伸了进去,口腔里湿润乱动的它,安岁羞的眼皮颤颤巍巍不敢打开,余年眼神带着欲味,明明吻的很温柔,安岁却有点呼吸急促,留下一滴泪水被他吃掉才缓缓松开。
安岁腿都软了,有些支持不住,被余年一把抱起环在腰间,拍拍她的背等她缓过来。
“不打了?”余年似水柔情道。
安岁气吁吁说,“不打了,不打了。
转过头发现小夏紧紧靠着玻璃,小手弯曲,一只眼睛都被压变形,表情好像无语的看着他们。
安岁装了起来,小手挑起余年的下巴,“泥小汁,居然搞偷袭。”
“再见。”溜了溜了,继续码字去。
午餐吃的是香煎牛肉虾仁,萝卜汤。
焦焦的牛肉一口就可以咬开的嫩碎,去掉虾线的虾仁,煎上一股浓郁的蒜香味扑鼻,萝卜清甜汤水不腻,只要分量搭配适当,就不会容易胖。
年味越来越近,安岁打探着家中。
“哥哥,打扫卫生吗?”
“你扫地就够了。”
“收到。”
她拿起扫把,扫除一切污垢,回到房间清理杂物,把服装叠整整齐齐,被子枕套用除螨仪消杀彻底。
余年动起手来,用冷水将拖把浸湿,清除一切尘灰,垃圾袋也通通装上新的。
周围干净的心情十分舒适。
洗完澡两人呆在开满暖气的房间,累了半天,安岁腰疼的不行,“哥哥我腰疼。”
“躺下吧。”余年用被子盖好她的腿。
划过脊梁骨,手用力的揉着腰窝,那处白净温热的皮肤微微发红。
余年喉结滑动,低头落下了一吻。
可惜安岁舒服的睡着了,不然耳尖要熟透。
醒来的时候,玻璃杯破碎的声音传到余年耳里,他拿起放在安岁腰间的手,扯过床沿脱落的衣服,穿上裤子系好腰带后,直接披上外套离开,没有内搭,令人犯罪的腹肌明晃晃透露在外。
昨日凉了的牛奶被打翻在了书房地上,小秋昏眩摇着尾巴躺睡在那,余年往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干,扔进垃圾桶内,用小被子盖在了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