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心大到不留人在家就敢烧火啊!
果不其然,麻子的身影刚消失在正屋,李大娘就听到了麻子的痛呼和咒骂声。
“!还真有男人!”
李大娘顿时兴奋起来,确认了消息之后她便挪动着身躯准备溜走,还边劝慰自己麻子倒霉都只怪他自己心急,自己已经拦过他了。
才刚跨出去一条腿,一颗石子便“咻”地飞过来,正中李大娘的嘴,只听“咔嚓”一声后李大娘便从墙头上掉了下来,沉重地落在了院子里头。
她发出“呜呜”声,从嘴里吐出几粒碎牙齿,一阵风吹来,口腔里顿时丝丝凉意。
李大娘的门牙碎了。
南陌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拎着鼻青脸肿的麻子出了屋,然后将他毫不客气地扔在了李大娘的身边。
李大娘缓缓抬头看去,和男人冷漠的眼神对视上,不禁吓了个激灵。
再往下看去,男人的一只胳膊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竟还是个有伤在身的男人!
“大大大大…哥饶命…我就只是路过。”
“对!我们就是看见院子里有烟,瞧瞧凝画娘子家里是不是着火了!”
李大娘和麻子被眼前男人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只能不住求饶。
南陌冷笑一声,蹲下来将手中的纸包拆开,白色的粉末散落在两人面前。
麻子见状脸都白了。
“把主意打在她身上,那你们可惨喽!”
——
凝画回来的时候,就觉得村子里不对劲,村里妇女都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脸上透露着兴奋,嫌恶和一些幸灾乐祸。
若是平常,看到她牵牛回来,定是要评头论足一番,惊讶于她的钱从哪来的。
凝画心里实在痒痒,忍不住凑近一堆人外苟着,竖着耳朵悄悄偷听。
“真是看不出来,李大娘天天说着别人的闲话,结果自己能背着自家男人和麻子在田里苟合!”
“呵——”凝画倒吸一口气,这么劲爆的吗!
“可不是嘛,听王大娘说,看到他们的时候,身上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身裸体躺在田上……”
“世事难料啊,我还以为麻子会去骚扰那个寡妇呢,没想到人家喜欢的是李大娘!”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凝画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众人转头一看到凝画,立马噤声清嗓,左顾右盼。
凝画无趣地撇撇嘴,好在她已经掌握了消息,心里一高兴,她甜甜地一笑:“姐姐们好啊!”
“…你好…你好…”
“姐姐们再见!”
凝画拉着牛逐渐加快速度,她的心怦怦跳着,忍不住要和南陌分享这个惊天大瓜了!
开锁,进门,凝画将牛草草拴在大树旁,就蹦跳着来到屋内,大叫道:“南陌南陌!”
看着女孩脸上止不住的幸灾乐祸,南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什么事这么高兴?”
“哈哈哈,你不知道!我们村那个总是说人闲话的李大娘和一个猥琐男光天化日之下在田里苟合被人发现啦!”
“笑死我了!这让我更加坚信坏人有坏报了!”
“哎,早知道今天我应该先去田里,就能掌握一手消息了!”
凝画兴奋地叽叽喳喳,南陌就一直笑着听她讲。
讲得累了,凝画才喘着气歇下来。
“耶?你这衣服怎么湿了一块?”
凝画指着南陌胸前的衣服,那里湿了一大片,很像自己每次吃火锅滴到油后,自己拿水搓洗后的模样。
“哦,这个,”凝画低下头看了看,“刚才喝水不小心撒到了。”
其实是收拾那两人的时候伤口破裂流了血,南陌怕被凝画发现,紧急用井水搓后的结果。
凝画看着那一大片潮的地方,还是有些疑惑。
南陌急忙转移话题:“你今日是去买牛了?”
“嗯,对!”凝画倒也不再纠结湿衣服的问题,她转身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干衣服,一边兴奋道:“用牛耕地省时省力些!”
“而且为了庆祝家里又添了一个新成员,我决定今天中午烧鸡给你们吃!”
凝画把干衣服递给南陌,“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衣服湿了就赶紧换干的呀,不然黏黏糊糊的多难受。”
“抱歉,我以后会记住的。”看着手里的衣服,即使撕裂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的心还是无比满足的。
看南陌一直坐在床上,怕他得褥疮,凝画终于允许他随意下床,但是只许歇着或者做一些轻活,不能做那些幅度大的动作。
南陌笑得和痴汉一样乖乖点头。
于是一人去做饭,一人便去喂牛,只有大黄懒洋洋地躺在阳光下等着吃饭。
饭钟头,凝画端着一大锅鸡汤上桌,先撕了一个鸡腿给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