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那迷惑的眼神,李玉树心情颇好的开口为人解惑。“看来,娘子还不知道人血可以封住神力呢。”
大计将成,他再也懒得伪装,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
顾惜缘抿唇,不再与人言语,只是出手招招伶俐,势要取人性命。
“娘子这是恼羞成怒了?”
“谁是你这伪君子的娘子!”
“一会儿,娘子自己就知道了。”
两人缠斗了近半炷香后,顾惜缘发现眼前影像愈发模糊,最后扑通一声,半倒在鼓上。
李玉树没有丝毫惊讶的将人打横抱起,踏水而行,进入亭中。而周围的人,不知何时早已被清空。
亭檐上的层层白色沙帷被内力震下,遮住了满亭春光。
李玉树似欣赏艺术品般,将舞衣件件褪去,还不忘用银针让人保持清醒,而后露出自己精壮的胸膛欺身而下。
“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我。”顾惜缘痛苦的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开口。
李玉树将冰凉的大掌覆上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眼神中充满欲色。“乐乐生性爱玩,为夫替她讨个弟弟可好?”
“我呸,禽兽的孩子是什么,小禽兽么?”
“顾惜缘,你最好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喜欢有恃无恐。”李玉树左手捏住顾惜缘双颊,使之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呵,你所谓的喜欢是指利用我谋得扬州刺史之位,还是指伙同罗刹杀害青云叔叔,污蔑我皇兄呢?”
“真真是厌极了你这不可一世的嘴脸,却又对你无法自拔。”李玉树说完一把扯下青蓝色的面纱,俯身稳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将人推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
连续好几日,李玉树皆是白日不见人,晚上拖着顾惜缘“运动”。
顾惜缘本想绝食反抗,但她一顿不吃,长乐便少吃一顿。可以说,只要长乐尚在李玉树手中,她便是连求死也不能。
“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李玉树悄然出现在房中,从身后环住正在发呆的顾惜缘。
愣了半刻后,顾惜缘一反常态,主动依偎到男人怀中。“玉树哥哥决定就好。”
李玉树身子一僵,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莞尔一笑。
“想问何事?”
“我与皇兄有神力之事,你是如何知晓?”
“这得问你的至交好友了。”
顾惜缘听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久,犹豫的问道:“路惊鸿?”
“正是,路家可了解不少皇室秘辛。”
“那皇兄离宫前往青州时,是否是你派人动了手脚?”
“看来缘缘也没那么笨,不过我可是很仁慈的,只在他膳食中加了点人血罢了。”
顾惜缘心脏揪揪的疼,眼眶通红。“既如此,何不下毒,一了百了。”
“顾怀南身边有解毒高手,这怕是有点难。”李玉树将手伸到人胸前,不安分的乱摸。
他之前可没少给顾怀南下毒,可奈何他的膳食一直有一位神秘人在监管,根本不中招。
顾惜缘抓住作乱的大手,转过身看着人认真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用不到十年的时间练出如此深厚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