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尘敛是在试探自己？
是骗子进阶了，还是这个是真的？
她回答：“叫来福。”
说完，虞霁就感觉箍着自己的手臂松了一点。
酆尘敛又问：“你去年生日我送的什么？”
虞霁咬牙切齿：“从一到无穷大！”
酆尘敛终于松开手：“我一直很疑惑，明明是你自己在书店指着说喜欢那本书的，为什么我买了你又不喜欢？”
“因为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当时指的是旁边的那本悬疑小说！”
“……额”，酆尘敛看着自己已经确定身份的虞霁，还是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跟我分手？”
“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混际在人类社会的人工智能。”虞霁面对酆尘敛，收拾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向后走了几步跟酆尘敛保持一定距离。
她微微抬头，伸手：“吃个麻辣毛蛋啊！”
即使虞霁也已经确定了这个酆尘敛是真的，但还是想烦他一烦。
果然，酆尘敛还沉浸在虞霁说自己是“人工智能”的疑惑里，看到递到眼前的麻辣毛蛋。
浑身上下都是掩饰不住的嫌弃。
酆尘敛：“当初不是说好了求同存异，你不用为了迁就我吃番茄锅，我不有为了你吃奇奇怪怪的东西吗？”
虞霁：“当时这么说的，但是我们现在分手了啊。”
虞霁说话，眼睛却看着酆尘敛的身后，那里有个男生正走过来，眼睛正视着前方，眼珠却时不时瞥到斜前方的虞霁和酆尘敛。
身体和脑袋都保持不动，只有眼珠瞥过来撇过去。
诡异的嘞。
虞霁上前几步，一把拉过酆尘敛，然后把攥在手里的蛋扔了出去。
“嘭！”
这次的威力似乎大了点。
麻辣炸蛋炸起的土渣扬起老高，后面追上来的人不得不后退几步，防止自己被溅起的渣子伤到。
站在虞霁身后的酆尘敛也看清楚了追上来的人。
虞霁轻“啧”了一声，然后拉着酆尘敛就往精品店跑。
推开精品店的玻璃门，进店以后，虞霁又玻璃门，接着伸手拉上了玻璃门里侧面的卷闸门。
双重保险。
精品店为了营造气氛，每个物品前都有一盏氛围灯。
周围倒不至于太黑，只是处在各种各样的虫类摆件的包围圈里，气氛多少还是有点诡异。
虞霁想要在精品店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酆尘敛拉住她：“我看过了，没人，今天的门都是我开的。”
开精品店的是曾经的学长，因为这里商品的特殊情况，顾客极少，虞霁和酆尘敛就是最主要的顾客。
学长自己更是佛系开店，于是就把备用钥匙分给酆尘敛一把。
听到酆尘敛的话，虞霁倒是松弛了下来。
她走进收银台，拉出一把凳子坐下。
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虞霁才能放松下来拿出手机看一眼。
这一眼才发现不对劲，手机的锁屏不是她设置的图片，上面也没有时间，反而是有一个黑底白字的倒计时。
倒计时：25：57。
不是吧，从那个自称为“哟哟”的引导者出现，到她从摊位前离开躲到这里，中间也就和酆尘敛确认身份时浪废了点时间，但是这一路满打满算也就十五分钟。
哟哟说，副本时长一个小时，怎么就剩下了25分钟了？
虞霁上滑解锁，屏幕上显示【请输入体验者编号】。
虞霁：“……”没提前说要记这个啊！
没办法，虞霁只能努力回想，她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的时候，会条件反射的摸耳朵。
一伸手，就摸到了耳廓上的傻狍子。
悬浮屏再次弹了出来。
上面显示着，【体验者：虞霁，编号：494745。】
哭了给递纸，饿了有饭吃。
这不就有了嘛。
虞霁打开手机，白色简约的壁纸，信号显示满格，但是手机状态栏上显示的运营商是“非常规俱乐部”。
手机里其他所有的APP都不见了，只剩下两个APP。
蓝色的【体验者】APP，还有粉色的【设计师】APP。
虞霁是体验者，但是她还是尝试点击了一下【设计师】。
APP打开，上面显示【污染源494745，暂时无法登陆。】
“你的显示的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柔和的声线从头顶传来。
虞霁抬头的同时手指上滑，APP进入后台，屏幕恢复到只有两个APP的页面。
她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酆尘敛，这个角度，虞霁才看清楚了酆尘敛耳朵上的饰品，一个四方脑袋四方腿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