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扑在手术台上想要拯救仓鼠,在这么下去它会死掉,可她知道这是原鼠的记忆,是往事只是现在她故地重游,噩梦,重新占据大脑。
仓鼠已经失去知觉,变态摆好手机点击录屏,一根一根抽出针,画面血腥暴力。
他笑的极度开心。
不知沉睡多久,下巴麻酥酥的,付望雨眼角滚动几滴泪水,模糊间听见一个人在说话。
“游戏没开始,你就哭个不停。”
声音低沉悦耳,却如同鬼魅。
是梦中的变态。
付望雨下意识想要合上嘴,嘴巴打过麻药失去知觉,口水管不住到处流。
“我都把你丢垃圾桶里了,你还活奔乱跳又来这里。”变态擦拭着手术刀,刀片发出阴冷的光芒,“今天玩个新游戏。”
麻醉剂时间不长的小狗早已清醒,漏出獠牙一口咬在变态脚踝,不让他靠近付望雨。
“嘶。”变态一脚踢开小狗,掀开裤腿检查伤口,“马上轮到你。”
摸出一只麻醉剂,缓慢向小狗靠近。
小狗对着变态呲牙低鸣,箭步跳上桌面远离变态。
两方僵持不下,变态转而迫害动弹不得的付望雨。
小狗见他转移目标,跳下桌子攻击另一条腿。
心机这词只能用来形容人类。
变态早有预谋,故意假装放弃捕猎小狗,为的就是让它主动出击。
腿边一针小狗昏死在地上,变态打开窗户远方缓慢驶来一辆车打着转弯灯的黑色汽车。
变态计算好时间松手捏着小狗脑袋的手,轻轻关上了窗门。
付望雨被困在手术台什么都做不了,无法行动只有泪珠是自由的可以打湿毛发随时流出。
二楼的高度摔下去凶多吉少,更别说车轮滑动地面的声音离得很近。
这变态这畜生,手法如此熟练,不知道有多少宠物死在他手里。
明面上开着宠物店,背地里以伤害宠物为乐。
畜生,畜生都不如。
送进这家店的宠物也不知道会不会遭到迫害,前几天付望雨来这里时两层楼都有住院的动物。
也不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了。
变态掏出手机又开始录视频,嘴巴里阴森森的说:“今天挑战不解剖将仓鼠舌头完整取出来。”
37°的体温怎么能说出如此充满寒气的话语。
付望雨心中早已没有希望闭上了眼,死前没能揭发这人,死后都找不到投胎。
地府里的小动物都不给她吸不给她挼。
冰冷的刀具刺入口腔,吓得付望雨一激灵。居然不用全麻,她诅咒变态出车祸时120堵车,喝水呛死,下地狱投胎成一坨臭狗屎。
砰砰砰。
诅咒生效,楼下有人敲门,不一会儿,拉起了警报声。
警车停在路边,警察打开大喇叭吼着:“开门,写的24小时为什么不让人家进去。”
变态不得已反锁门下楼,距离太远付望雨听不清他们对话。
只知道闹哄哄的好像打架了,警察在劝架。
被反锁的门吱吱作响,有什么东西挠着门。
悬下的心,陡然飞高。
又来一个变态?
力度声音,不太像人类的倒像是一只矮小的动物。
火急火燎的上楼声传来,这个应该是人,不然就是几百斤的藏獒。
门一下子被打开,小狗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
周且川解开束缚付望雨身上的胶带和绳子,将她揣进兜里,观察四周带走变态的手机。
楼梯间,警察还在教育变态:“规定二十四小时就不能关门,你让人家心疼宠物的客人怎么办?”
说完指着周且川,“还有你大半夜不要乱敲门扰乱秩序。”
事情已办完,周且川点头道谢:“我以后肯定遵纪守法不会大半夜乱敲门了。”
不等警察再次发言,一步跨进车里,离开是非之地。
付望雨药效没有过,难以抒发内心的困惑,瞪着圆鼓鼓的眼睛询问。
“没办法。”周且川摸着她的脑袋安慰,“没有十足的证据可以证明他伤害动物,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们两个的身体,怕他对你们使用过有害试剂。”
医院让付望雨有点ptsd但有不得不检查毕竟变态的想法让人琢磨不透。
周且川晃动手机,“他的手机被我拿了,我把所有图片和视频都转载到我手机里了。”
言毕,将手机丢给付望雨,“你把你的爪子搭在上面我开了30分钟锁屏,你保证到医院时不锁屏就行。”
小狗跳上副驾驶,付望雨艰难的撇了它几眼,小狗活蹦乱跳没有明显外伤,不知道有没有摔成内伤。
周且川顺着她的视线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