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3)

五日后,天清气朗。

围场,树林密布。

草色青青野花间,赤马驰骋追飞箭。

为首两匹鬃马,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马背上金色甲胄的男子,昂藏七尺,轩然霞举尤为出众。

正是,及冠之年的萧莫言。他凤眼如炬,张弓拉弦瞄准逃窜的野兔。

另一匹马上,满脸狠厉的正是沈子夜。

沈子夜身着红色甲胄,不甘示弱拉弓射箭。

双箭齐发,风驰电掣双双命中野兔。

萧莫言不漏声色,勒停马匹。

沈子夜喜形于色,叫嚣道:“太子殿下,承让了。”

包明悟亦是一身红甲,纵马上前俯身拾起野兔。调转马头,走近二人。

萧莫言无所谓,平和笑道:“世子的箭,射的深,是本宫输了。”

沈子夜定眼看向野兔,他的红色箭羽确实没入兔身更深。毕竟他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怎么可能输给萧莫言。

“本宫累了,世子随意吧!”萧莫言勒马,准备回营帐。

包明悟也不客气,将野兔抛给沈子夜。

沈子夜被迫接住,兔血染了满手。黏腻的鲜血,伴着呛鼻的血腥味。沈子夜嫌恶将野兔,又扔与一旁的随从。

萧莫言与包明悟悠哉向前,一匹骏马迎面狂奔而来。

来者是林千帆,他肆意笑道:“臣,林千帆,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千帆,兄弟之间不必多礼。”

包明悟打趣道: “殿下,你瞧林将军春风得意的模样,属下可是听说,林将军被这个顺昌县知县的千金,迷得神魂颠倒,非人不娶呢。”

林千帆沾沾自喜回道:“明悟,你也不必取笑我,殿下又非不认识。”

萧莫言若有所思,笑道:“五载未见,物是人非,或许当面,本宫都认不出来对方的样子。”

“那可惜了,阮家姐妹不能入围场,殿下也不能故人重逢。”林千帆见沈子夜往这边过来,一使眼色三人策马远离。

回到营帐不久,阮祝颂便在外求见萧莫言。

幸好阮祝颂只是小小的外臣知县,负责此次围猎事宜,不必落人口实私会外臣。

包明悟请阮祝颂入帐,自己则在帐外巡视警惕。

阮祝颂行了礼,将阮翛然的画像奉上。

萧莫言却无心观赏,将画轴放置书案上,直言求道:“阮大人,本宫有一事相求。”

阮祝颂谄媚赔笑:“但凭,殿下吩咐。”

“本宫,想见一见,顺王妃。”

阮祝颂神情自若,回道:“殿下放心,下官早将一切安排妥当。入夜,下官会带舞女前来献舞。”

一切尽在不言中,萧莫言明白母妃谢氏定是扮成了舞姬。

“退下吧!”时辰久了,终归会传到元德帝耳中。

待阮祝颂离去,萧莫言脱下甲胄,自行更换了一件竹月色的对襟窄袖长衫。

闲来无事,目光落在书案搁置的画轴上。

两年前,陈司闺入宫侍奉,亲口告知阮家是元德帝的人。

他之所以敢冒险,让阮祝颂安排母子相见。

便是利用阮祝颂,攀龙附凤的心思。将计就计,假意答应让其女入东宫为饵。

虽说阮家是奉命监视顺昌王府,可他与阮翛然自幼相识的情分是真。

犹豫再三,终是伸手缓缓将画轴打开。

明眸朱唇,姿态曼妙。仙姿佚貌,仿若九天仙女般般入画。

萧莫言情不自禁伸手,轻抚画像上的面庞,怅然若失自语道:“为何,你偏偏是陛下的人。”

春夜满月,禁卫提灯来往巡视。

阮祝颂领着两名婀娜多姿的舞姬,到了太子营帐外。

一个着水袖石榴裙,以红纱遮面。另一个,丁香色广袖留仙裙,却是白纱遮面。

包明悟掀开帐帘,示意丁香色衣裙的舞姬,独自入帐。

帐内,萧莫言翘首以待。

见有人进来,端着正经问:“做何舞?”

那舞姬答:“慈母泪,盼儿归。”

萧莫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屈膝跪地哽咽道:“儿不孝,愧对父王母妃。”

那舞姬正是王妃谢氏,她盈盈泪落扶起萧莫言,急道:“殿下,阮家父女还在帐外,长话短说。”

谢氏往帐口张望一眼,又道:“沈如山这两年送来的金子,全在阮翛然手里。她可是陛下的人,你切记,万不可被此女迷惑。”

“母妃放心,儿记住了。”

谢氏仍旧不安,泪眼婆娑道:“你父王临终有一句话,让你务必牢记。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父王要我防患于未然,儿,定会铭记在心。”念起仙逝的父王,萧莫言难以自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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