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魔界抢素还真尸体,不出意外地失败了,天魔池内根本没有素还真,奇怪的是魔界虽有抵抗,却似乎又不是那么强有力。
众人过五关,斩六将,结果从天魔池捞出来的竟然是九祸的尸体。
不二做愤怒异常:“素还真呢?这人是谁?”
老狼挠挠头:“这虽然不是素还真,但是也是能牢牢拿捏朱武的人啦,这是他老婆,九祸。”
黑羽恨长风在一旁道:“不出意外,素还真尸体应当是毁了。”
浮玉看着九祸的尸身,皱起了眉头:“既是如此,就速速撤离。”
老狼道:“带上九祸的尸体,这样就可以拿捏朱武啦。”
不二做眉头紧皱,黑羽恨长风一语不发,抱过尸体便率先离开。
众人为保尸体不腐,将尸体寄放在黑狗养生堂,由黑狗兄代为照看,顺带检查了一下九祸是否有生机。
无心跳,无呼吸,无体温。
黑羽恨长风默然听着,神色复杂。
浮玉和赭杉军在魔界一行之后,短暂回了一趟青埂冷峰,去看墨尘音和崽崽。
墨尘音还是老老实实泡在池子里,崽崽在一边呼噜呼噜睡大觉。
看见两人回来,墨尘音又惊又喜:“哎呀呀,这是谁和谁呐?”
赭杉军朗笑:“看来好友需上眼药水了,年纪轻轻,视物不清。”
墨尘音指了指水池子:“没办法,澡泡太多,脑子也进了点。”
浮玉颔首:“要不摇一摇,摇出来一点。”
墨尘音摇摇脑袋:“这下好了,好友,你们怎么想起回来?”
浮玉白他一眼:“专程来看你不成么?”
墨尘音连连摇头:“非也非也,你们是看我饿了,专程过来给我撒狗粮。”
崽崽一听吃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于是浮玉再次操刀,做了一次大餐,用过餐,墨尘音继续泡池子,浮玉和赭杉军则回望天古舍休息。
望天古舍一如既往,一尘不染。
搬了两把椅子看满天星斗,浮玉也说出了她的疑惑。
她记得老狼曾经提过,朱武并非好战的王者,并不愿意进攻苦境,是弃天帝以救回九祸为要挟,令他毁掉神柱。
眼下九祸毫无生命体征,这可如何救?
赭杉军语气和缓:“也许,朱武亦是受了弃天帝蒙蔽,或许弃天帝本意不在救九祸,只是想毁神柱罢了。”
浮玉不解:“毁神柱对魔界有什么好处么?得到的不过是一片废墟。”
赭杉军摇头:“暂时不可知,魔的想法,非常人可度测。”
浮玉沉默,想到素还真下落不明的尸体,心情也沉重,她看向赭杉军:“赭杉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不用费心力去料理我的尸体,把我的尸体烧了去砌墙都可以。”
赭杉军轻斥:“说什么胡话。”
浮玉笑:“你看今天扑个空,伤神费力的,累死我了。”
她还是没告诉赭杉军,她修补神柱的命运已经注定,死之后,身体正儿八经要去砌神柱了。
赭杉军闻言,不由一笑:“辛苦了。”
浮玉看他:“我要接受吗?接受了好像大家都很辛苦,岂不是显得我矫情。”
赭杉军改口:“我们都辛苦了。”
浮玉凑近他:“赭杉军,你以前有过喜欢的人么?”
赭杉军轻笑:“没有,少年之时便入玄宗清修,门中唯一的女孩子是赤云染小师妹,大家也只当她是妹妹看。”
浮玉轻哼:“怪不得。”
赭杉军低头看她,目光柔和:“嗯?怪不得什么?”
浮玉勾下他的颈项,吻住他的唇:“怪不得只会牵手手。”
赭杉军面色霎时飞起暗红,却没有拒绝,将她抱到腿上,抬手设了一道屏障,与她拥吻缠绵。
他的吻和他人一般,稳重之下,是不易察觉的火热。
浮玉在间隙中偷笑:“果然恋爱对象是千年老道,还是得自己主动呐。”
赭杉军垂眸,眼中带着隐隐的笑意:“也不全然是,只是老道需要确定情人的心意。”
他再次低头:“现在确认了,便没有什么顾忌了。”
浮玉承接着他的吻:“嗯。”
然后他将她抱起,进了房间。
衣衫纷落,一红衣,一赭衫,恰若婚服。
第二天浮玉醒来时,赭杉军已经不在,枕边放着一卷红色绸缎,她疑惑,打开来,竟是婚书:“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她反复看了几遍,不由以婚书覆面,笑出声来。
赭杉军和墨尘音在屋外准备婚礼所需的东西,墨尘音为好友两肋插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