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银饰流苏随着轻舞而晃动。
她不禁想,若祁不砚换上这套靛青色祭祀礼服、戴上镶嵌着银片的银冠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贺岁安觉得肯定好看。
祁不砚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好看么?”
“好看!”
少女的语气雀跃。
他笑问:“有多好看。”
贺岁安并未深思,想也不想就道:“很好看。”
“哪里好看了?”
她似乎听出了些什么,转头看祁不砚,脸热得慌,结结巴巴道:“也、也不是那么好看。”
祁不砚像只是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接下来的时间,他安静地陪贺岁安看完这场祭祀礼,待天水寨人散去,再和她离开。
贺岁安是被他背上山的。
夜里山路难行,祁不砚夜视能力好,对山上了如指掌。
贺岁安环住祁不砚的脖颈,双手交叉放他身前,双腿被他托抱在身侧,部分裙裾落在他手腕间。她小腿垂下,绣花鞋一晃一晃。
等回到孤山的木屋前,祁不砚放下贺岁安,推开门。
她走进去,他关上门。
贺岁安没骨头似的趴躺到床榻上,裙裾微扬起,露出脚踝处的蝴蝶银链。这是祁不砚在杀刘衍时断掉的蝴蝶银链,用红绳串起来给她戴了。
祁不砚忽然过来亲她。
她懵懵地接受着他的细吻。
他说道:“你昨天答应过我的,今晚要同我做亲密之事。”
贺岁安是答应过祁不砚,毕竟他们是刚成婚不久的小夫妻,她也挺喜欢做这种事的,很舒服,但今天看完祭祀礼后忘记这茬了。
她埋首进祁不砚怀里。
这是她默认可以的意思。
可贺岁安没等到他动作,抬头看,只见他伸手去拿了一本回天水寨前买的话本,指着其中一页的插画:“我想试这个。”
她又听见少年没丝毫忌讳道:“书上说,你坐在我上面,会进得更深,也就更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