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砚便低头吻她:“它是能帮你爱上我的东西。”
祁不砚吻着贺岁安微凉的脸颊,乌发落到她身前,他笑着,语气中却暗含少年独有的偏执:“记住了,贺岁安,你要爱我……”
声音不大,足以叫贺岁安听得一清二楚,牵动心弦。
熟悉祁不砚真正性格的贺岁安深知他当下是听不进其他话的,静了片刻后,说好,她仰头亲他,想令祁不砚的情绪恢复正常。
贺岁安不知
他是因为自己偷跑了几天才会如此,还是因为她今天险些坠入悬崖才会如此。
但敢肯定的是因为她。
贺岁安双手环住祁不砚的脖颈,亲过他的唇角。
祁不砚轻笑,榻边帐幔缓缓地落了下来,他的气息也落到贺岁安身上,时而落到她的脸,时而落到她纤白的脖颈,很香。
“贺岁安,我们来做一次这世间最亲/密的事吧。”祁不砚发梢的银饰擦过贺岁安的颈窝。
她羞得闭眼。
不管以后怎么样,他们也要活好当下,贺岁安懂得此道理。
对这种事有懵懂向往、今晚又确认了自己会因对象是祁不砚而悸/动的她哪里还会拒绝他,贺岁安任由祁不砚拉开那绯色的裙带。
裙带与系挂着银饰的蹀躞带一起掉到地上,贺岁安的白肩被温热的潮湿之气扫过,她脊椎骨一麻,手指一根根地蜷缩起来。
贺岁安抱住祁不砚的腰。
少年腰间的薄肌毫无遮掩地被她掌心贴着,祁不砚给贺岁安的感觉是瘦,又不瘦,他那一截腰窄得恰到好处,力量感很足。
他们正探索着未知领域,呼吸是乱的,节奏也是乱的,贺岁安的心跳更是,她看着蓝色蝴蝶像以往那样慢慢爬满祁不砚的身体。
贺岁安的体温不同于祁不砚,她是偏低,他是偏高的。
而祁不砚将她的体温变高了,贺岁安没再抱住他,他弯下腰,略干涩的薄唇贴上了窄小的缝隙,轻柔地舔/舐过,抿住,喝水。
祁不砚玉面纯真,唇边有喝水残存的水渍,透有潋滟湿红色泽,一双眼睛像被雾气打湿,鼻梁缓缓蹭过毛绒,令人生痒。
贺岁安侧开眼。
她看不得祁不砚这般模样,太过魅惑,没出息的贺岁安一看见便喘不过气,似身心皆被他无声无息地夺了去,脑门突突地跳。
一只蓝色蝴蝶盛开在祁不砚的眼角,他抬眸看贺岁安时,贺岁安似也被蓝色蝴蝶注视着。
他就如一幅会动的画卷。
祁不砚用唇触碰她,也用手触碰她,使她湿润。
贺岁安微垂脑袋,发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祁不砚的粉肉皮肤上也有一只小蓝色蝴蝶,她从前都没敢仔细看,算是初次见。
蓝色与粉色结合到一起,色差还是很明显的,房间的烛火还亮着,贺岁安看得分外清晰。
祁不砚嗓音很低:“你总是能让这些蝴蝶都出来。”
贺岁安耳根变软。
祁不砚掌心贴到她掌心,牵住手,极慢地将粉肉上的蓝色小蝴蝶送给她,寸寸地推进,将其烙进贺岁安的身体里,融给她。
刺青疼不疼,贺岁安不知道,只知道这样有点疼,但也不是特别的疼,因为很轻,很缓。
她不自觉哼了一声。
贺岁安抱住祁不砚的肩,她出了点汗,视线变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而祁不砚失神看着它神奇地消失在贺岁安身体里又出现。
祁不砚满足地蹭过贺岁安微湿的鬓间,有点把持不住道:“你看见了么?果然是可以的,以后我便是你最亲密的人了。”
贺岁安蹬了蹬脚。
她今夜进到了未知领域,没后悔,反而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它稍微离开了她,又在须臾之间回归,贺岁安恼羞拉住祁不砚发梢的小银饰,想说话。祁不砚却忽地紧盯她:“你有蝴蝶了。”
贺岁安听言往自己身上看,她的皮肤确实也有了蝴蝶,不过不是祁不砚身上的那种,贺岁安浮现出来的是五颜六色的彩蝶。
随着祁不砚的动作,贺岁安的彩蝶也动起来了。
她腰/腹/上有一只小巧可人的彩蝶,正一颤一颤地动着,像是被不间断地撞过而牵连到附近才产生的颤动,有别样的美。
周围温度高,汗流过后,彩蝶颜色更深,她不受控制地伸手去碰它,却隔着彩蝶与一层薄皮肤碰到了里面的属于祁不砚的轮廓。
祁不砚忙不迭地想抓住贺岁安的手:“贺岁安……”
她扭头看他。
少年有几分破碎之感。
祁不砚叫晚了,也抓晚了,没能成功阻止她,在贺岁安无意间给予的莫大刺激下,他变得异常脆弱,刹那间,失控地丢了自己。
贺岁安瞬间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无措地缩回自己的小肉手。
没开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