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出心脏(1 / 3)

梅多拉轻轻一跃,抓住了三楼窗户延伸出来的边缘,就势翻上窗台,他打开窗户,跳进房间。

梅多拉站定后,发现爱丽丝正站在他对面,在衣柜的阴影中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你去干什么了,拉梅多?”她问。

仍旧使用着梅多拉那一副面容的拉梅多笑了,他说:“原来你只是为了验证我的身份,我可是一直等待着你的谋杀。”

“你去干什么了?”爱丽丝从暗处走了出来,还是问了同样的问题。

拉梅多向前迈了一步抓住了爱丽丝的手,低头靠近爱丽丝的脸,他现在绿色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深深的引诱的光芒,他说:“你一直等着我回来,是在等荣耀公爵的宠爱吗?”

他的声音虽然也做了修饰,但是现在他的语调依旧富有他的个人特色,充满了诱惑力。

爱丽丝恼怒又羞愧,想要甩开拉梅多的手。

拉梅多用力一拉,带着爱丽丝一起跌倒,拉梅多落入柔滑的天鹅绒被子里,爱丽丝则是跌入了拉梅多的怀抱,拉梅多笑着说:“明天你就会知道我干了什么,我认为,为了应付明天的事,你应该有充足的睡眠。”

拉梅多的的声音在爱丽丝头顶响起,听起来那么诱人,爱丽丝仰着头看向拉梅多,窗外透进来的些许月色照在他伪装好的脸上,让爱丽丝有一瞬间遗忘了他是血族,一个空洞又残忍的血族。

拉梅多的手臂环住了爱丽丝的腰,带着她躺好,而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在这一瞬间,爱丽丝觉得自己疯了,她的大脑叫嚣着他是拉梅多,是血族,是永生妖魔!可是她却不想挣脱拉梅多双唇的束缚,一如她之前的主动拥吻。

等到爱丽丝的心坚定下来的时候,拉梅多早已经给予她自由呼吸的权利,爱丽丝枕在拉梅多的臂弯里,想起了柯瑞文的话:

“他是一个将恶毫无保留地彰显在外的利己主义者,以优雅为乐趣,是一个表里不一的阴谋家。”

是的,柯瑞文的话全部都是正确的,正因为他对自己的恶毫无保留,所以才无所顾忌地为非作歹,面对被戳穿的情况也这么肆意张扬。

拉梅多说过对于血族而言,保持身体的温度轻而易举,这会让他们看起来更像人类,虽然微不足道但依旧会消耗他的体力。

爱丽丝感受着从拉梅多身体传来的人类一般的温暖,这是优雅的一种吗?拉梅多现在也一定乐在其中吧,在扮演梅多拉的时候,就一直乐在其中吧。

她想要算计拉梅多原本就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的玩笑而已。

爱丽丝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意识模糊而后进入睡眠的,似乎是一个很久以前就见到过的场景,盛开的花朵带着刺,铺在地上,缠在拉梅多的面容上,鲜血淋漓而下,将圣洁染上鲜红,大火不断蔓延,而她握住了拉梅多伸出的手,脚下是漂浮在血水中的带刺的玫瑰,刺伤了她的脚。

女仆的突然闯入打断了她的梦境,窗户透进些阳光来,伴随着女仆焦急的声音:

“尊贵的爱丽丝,教皇阁下急召您觐见。”

爱丽丝听到了她的话,心里想的却是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送回自己房间的。

门外拉梅多,不,在众人眼里他是梅多拉,穿着骑士服,恭敬地站在门边。

爱丽丝在女仆的服侍下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下去会见教皇的信使。

“教廷出事了。”信使只有这么一句话。

当爱丽丝惊讶地看着原本放着光之天使的空旷的神龛,还有被长剑钉在石柱上的伊瑞尔的尸体,而后瞪向因为只是骑士而站在后方的站得笔挺的梅多拉时,她终于明白了路上他所说的话的意义。

“你觉得你有赌博的勇气吗?”梅多拉问。

“赌什么?”

“赌你们的圣者能一击杀掉我,他们多留我活一秒,我就能多杀一个人,若是只能逼我离去,教廷即是炼狱。”在他若无其事的语气中,杀人仿佛只是一项简单且无聊的事。

“你什么意思?”

“你做好揭露我身份的决心了吗?”梅多拉用格外平静的语气问她。

爱丽丝现在明白了,她没有,她不敢赌,她无法揭露圣光骑士梅多拉即是永生妖魔拉梅多这一事实,看着为了伊瑞尔哭泣的蜜薇儿,她害怕拉梅多将蜜薇儿也杀害。

她同时也不想赌,在这个被人心玷污被阴谋埋没的世界里,总会有牺牲,她早就预料到了,即使伊瑞尔曾经是她的朋友、她的战友也一样,她不用赌,只需要等待,等待属于自己的时机的到来。

她曾经发誓,她要亲自毁掉拉梅多!

只不过现在又算上了伊瑞尔的份而已。

她没有戳穿拉梅多的必要,而且她明白,即使戳穿了拉梅多,也于事无补,他或许早就做好了陷阱,只等着爱丽丝落入其中。

“这是什么人干的?”

“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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