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劲?”
宋冬田跨到越礼对面,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点点头说:“没喝醉啊!”
“从来没见过你在我的局上喝那么多酒,而且还护着自己的外套?以前要是遇到别人借外套,你不会不同意。”
宋东田像个侦探一样抽丝剥茧,围着他绕圈。
“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越礼指尖顿了一秒,冲宋东田吐了口烟圈,迷了他一脸。
“别混淆视听……”宋东田一抹脸,发出魔性的哈哈大笑,“你就说是不是吧?”
越礼和宋东田一起长大,对方想什么,心里都明镜似的。
“千年铁树开花不容易,来,说说是个什么样的,我帮你参考参考。”
“没这回事。”越礼才不承认,况且他只是觉得那姑娘有点意思。
宋东田勾上越礼的肩,斜眼盯着他,“阿礼,相信我,你肯定陷入爱情漩涡了。”
“……别脑补。”
“傻子才脑补,我一情圣,交过的女朋友没有两打也有两位数吧,说吧。”
情圣这称呼成功让越礼侧目,他看了情圣发小两秒,示意他往前面走。
宋东田面向着越礼,越礼往前走,他就倒退着走,等着听八卦。
哪成想已经走到路脊边缘,后面有个小坑,宋东田毫无察觉地如踩着平地般后退,成功掉坑,一屁股坐地上。
越礼慢条斯理地抱臂看戏,“哟,情圣也掉坑啊。”
然后转身走了。
“靠……”宋东田爬起身追上来。
两人推推搡搡又进了院子,宋东田到底是没套出话来。
直到一小时后,越礼的司机来替他开车。
宋东田去开的门,司机阿全以为是越礼出来了,忙说:“越总,东西还没送全呢!”
“东西,谁的东西啊?”宋东田饶有兴致地看着阿全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