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开始了,秦老爷子在台上讲了几句,不过是感谢某某某云云,傅钲见时间差不多,随意吃了点东西,和几人招呼一声后打车回了市局,他的车让秦三改天给他送回去。
办公室里羊羊羊和李冶、张力凡正讨论案子,他一进屋,羊羊羊哭丧着脸说:“钲哥,徐女士家猫的爪子真不见了。”
傅钲愣了愣,越发感觉案子棘手起来了,几人又分析了一下,并重新确定侦破方向后,抬头一看,天都黑了,众人这才散了会。
临走时,傅钲叫住羊羊羊,拐着弯问他:“朋友生病了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羊羊羊没多想:“那必须的啊!”
傅钲又问:“空手去是不是不太好?”
羊羊羊:“那是!”
羊羊羊比较上道,傅钲相当满意:“一般带点什么比较好?”这个他不擅长,他身边有人生病,交代周叔一声,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但这事他不想去问周叔。
“水果啊,关系一般的比较注重面子,买果篮那种的,关系好的就实用为主,拎个塑料袋就行。”
傅钲想了想,和叶凝玉不过第一次见面,拎个塑料袋也不太好看,果篮应该比较适合。
但今天晚了点,便决定第二天再去。
第二天一大早,傅钲拎了果篮直奔香烛街。
他去的有点早,几乎所有店铺都没开门。“渡棺材铺”倒是开了,娇小的人影站在门道里懒洋洋的卸着门板,卸一块,停一下,半天才挪动一步,他看着异常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凝玉尚未清醒,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她是只虫子,可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她憋了一腔的怨气,忍不住想要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木十九弄出来。
正机械的重复拆卸的动作,手上一轻,门板已是让人接了过去。
来人身形高大,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身材挺括结实,强健有力,一手撑着门板,一手还拎着个果篮。
傅钲将果篮塞到叶凝玉怀里:“你先拿着,我来。”
叶凝玉抱着果篮站在一旁,思绪渐渐清醒,她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有点不明所以。
但有人干活,也是极好的。
傅钲力气大,动作干脆利落,几分钟就将门板全拆了下来,还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指定地方。
然后向她走去,又觉得呼吸沉重,心跳加速,唯恐再出现上次的情形,他故意停了一下,适应了一会又才走去,直直走到离人一步的距离才停下。
傅钲看着只到他胸口上方的人,眼神柔和下来,恰好叶凝玉也抬头看他,距离太近,傅钲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脸颊细腻的看不出毛孔,就像婴儿的肌肤,粉粉嫩嫩想捏一把。
叶凝玉微微抬头便看到面前之人线条清晰的喉结,像个凸起的三角形,不经意间像是有了生命上下滑动了一下,叶凝玉觉得有点新奇,曾听有人说男人的喉结是最没用的地方,但天工造物,哪有多余的,起码很是好看。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叶凝玉不太习惯,退后几步,将果篮递给他:“谢谢傅队。”
傅钲感觉有点遗憾,但没办法,怕吓到人。果篮他没接:“送你的。”
叶凝玉???
“那天害你受伤,我很抱歉,今天是来赔罪的。”
伤口本就不大,要是他不说,都快愈合了,“傅队严重了,本就没什么事,再说那天你也送了药。”
傅钲一本正经纠正她:“那怎么行,我们的使命是保护人民群众,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因为我害你摔了,还受了伤,不做点什么我心里过意不去,不然怎么向组织交代。”
口气严肃地就像再拒绝他就是让他坏了纪律。
叶凝玉也不知道是否他们内部有些规定,当下没在推辞,将果篮收下。
丝丝正好出来喊她吃早餐,见门口还站了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和她叶儿姐异常般配,两人无论身高和长相都天造地设,像是两个半圆完整契合的合在一起,她终于看到最完美的“双”了。
她心下欢喜,便自来熟的喊人:“哥,一起吃早餐吗?”
叶凝玉???
傅钲???!!!
“方便吗?”
丝丝喜笑颜开:“相当方便!”
傅钲也不客气,和两人进了后院。
后院是回字絜钩,左侧是一栋两层的木质房屋,楼下一层有一间硕大的屋子,门窗紧闭,二层三个房间,门上贴了几个福字,该是卧室。
右侧是一间稍微矮点的房屋,格栅式的窗户透着热气,是厨房,后面是一堵围墙,墙角种了一株玉兰,如今已快五月,白色的玉兰还剩几朵点缀在枝头,树下有个躺椅,虽然未曾见到,但傅钲也能想象得出叶凝玉躺在上面的样子,定是半眯着眼,惬意又慵懒。
早餐还是老样子,粥和鸡蛋饼丝,丝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