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1 / 2)

黑夜如墨,覆盖了十五圆月。粗细不等光秃的枝桠上零零星星挂着彷佛能数清数量的叶子,稀稀拉拉的叶子被夜风吹得左右摇摆,却是枝桠如干枯鬼爪在暗夜中挥舞、恐吓着看到它的人。

“呱……呱……”粗劣嘶哑乌鸦声总是在氛围恰到恐怖时冷不丁给人心理上致命的一击。然后一切又重归死寂般的悚然。

盛歌只觉得荒野的这一切犹如诡异的大手正在紧紧攥着自己的心脏,时而因为不停增长的恐惧而心跳剧烈,时而又因某个突如其来的恐怖点使得自己霎那间怕呼吸都是招惹恐惧出现的源头而屏息凝神。

在她的恐惧值将要到达临界点时,终于踩着枯枝败叶走到了一栋别墅院落前。因为天太黑的缘故而看不太真切别墅外观的样子,可这并不能阻挡盛歌此时那颗紧张太久的心重重落下。一口浊气也随之倾吐而出。

却见院子的入户大铁门两侧门柱上各安置着一颗圆溜溜且亮着幽暗橘色灯光路灯。虽然那光亮度真的是非常微弱,但是在盛歌眼里就像是晨曦的朝阳,此刻实实在在的照亮着她前行的路。

别墅一楼,应该是客厅位置,窗户被窗帘遮一半又露着一半,露出的那一半,灯火通明,盛歌好像看到了屋子里挂着的水晶灯,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盛歌双脚步伐忍不住加快加大,像是跨过了重重黑暗与浓雾,她终于来到大铁门面前。

双手一把抓住铁门,却发现原来是虚掩的,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将手抓住铁门想再凑近一点看看水晶灯而已,她并不是想不请而入,可是她总觉得留给黑暗的后背有一股刺刺麻麻的感觉,说不上来,就是让人特别害怕。

再也忍不住,也就尤为克制地使了两三分力气而已,大铁门伴随着吱嘎的锈铁与锈铁摩尖锐刺耳擦声几乎完全打开。

院子似乎被人精心打理过,毕竟跟踩在院外的一层层厚厚落叶相比,它不会发出干枯的叶子碎裂声音。即使是隔着鞋底,但仍然从脚底板回馈给大脑——草地踩上去真的很软,却也不会柔弱。

也不知道是别墅的主人心大还是不小心,盛歌走到别墅大门,发现大门竟然跟铁门一样,也是虚掩的。

屋内灯光从门缝中偷偷溜了出来,光影落在门前花岗石台阶上。

“这恐怖的荒郊野外,这家主人胆子好大哦。”盛歌踏上台阶,凑近到门缝前一边偷偷瞅着屋内一边忍不住轻声嘀咕。

就在这时,大门头的进门右侧响起了阵阵清脆的风铃声。

本该泠泠悦耳的风铃,此刻给盛歌的感觉真的是诡异至极!

因为她根本没有感觉到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有被夜风扫过的触觉啊!更别说她还穿着一袭棉麻白裙裙摆动都没动一下呢!

也许是听到风铃声,原是半指开的门缝突然黑暗吞没了几乎大半,只留下头和尾残留的破碎光痕。端庄厚重的朱漆大门也随之被人从里面拉开了,虽然来人背着光,但是盛歌还是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高大的身影挺拔如松,面冠如玉俊朗天成,黑夜里那双眸子如散布的星辰大海,让人情不自禁沉浸其中。

盛歌只觉得特别惊喜,她惊呼出声,连蹦带跳,“啊啊!阿赞!!怎么是你!你怎么住在这个地方呢?!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她起初还以为自己将要经历一个恐怖之夜,但是老天像是反转大王,给了自己这么一个超级大的惊喜!她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的亲爱的、热爱的男朋友!

简直不要太惊喜了有没有?!得亏她之前没有被那段恐怖夜路吓得死翘翘哦!

盛歌太开心了,根本不等她的阿赞回答自己连珠炮似的话,整个人一把扑上去,用力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楼着男人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亲得叭叭作响。

清脆的响声似乎也划破了之前种种恐惧气氛,温暖的灯光、隐约看到的水晶灯、女人的热情与欢快声……一切又是那么的温馨和让人快乐。

男人有力的双手一把拖住盛歌的臀部,虽然他是沉默的,但是却仍然能感觉他很开心、很开心。甚至是由着女人在自己身上、脸上作乱。而他呢,则是踏着稳健的步伐,抱着女人转身走进屋子。

咔嚓。门锁落下,红色大门缓缓合上不留丝毫缝隙。

年轻男女依旧保持着刚刚大门口那样搂抱的姿势,但男人已经坐在了浅色布艺沙发上,女人的腿也已经呈现出半跪贴在沙发面上的姿态。二人相互搂着对方,似乎想要抱到天荒地老。

不过没持续多久,名为阿赞的男人还是将人从怀里扯出来后抱着换了个姿势,让人倚靠在自己怀里,自己的下巴抵在女人头顶,手掌轻抚着她的秀发,然后又轻轻吻着她的发顶。

盛歌心里无比甜蜜,针对男朋友这么粘着自己的举动,她唇角的笑容颇有越咧越大的趋势。

“阿赞,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盛歌靠在李赞的胸口,柔嫩白皙的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晃动,娇声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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