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蝴蝶姥姥突然走了过来,仔细打量了苏凉儿一通,惊讶地问江月夜:“你怀里的畜生,可是灵兽白鹿?”
畜生?她一只老蝴蝶竟然说她是畜生。
“不错,她就是本王的女人,白鹿。”江月夜回她。
“女人?刚才你是与她在房间里......”言木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呃......苏凉儿觉得好尴尬,这是天大的误会呀!
“我们是在说蝴蝶姑娘与言木的事情,别跑题了。”苏凉儿急忙纠正他。
“原来这就是灵兽。我老婆子活了几十万年,还是头一次见。”蝴蝶姥姥甚是稀罕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摸一摸苏凉儿。
江月夜见状,大袖子一挥,盖住了苏凉儿的身子。
“若是姥姥再无别的事情,可以先回去了。”江月夜冷声赶人。
然而那蝴蝶姥姥却不是个善茬,似乎很是不悦,一甩袖子坐在凳子上,继续她要江月夜迎娶蝶鸢的话题。
苏凉儿一阵无奈,合着她刚才那话也是白说了。
蝴蝶姥姥目中无人,说着说着竟然摔起茶杯来。
人家都说脾气臭的人,会导致面相不佳,果不其然。
江月夜给了她台阶她不下,江月夜只好坐在一旁不言不语,让她闹个够。
而身为主角的蝶鸢却只会站在一旁哭泣,最后见姥姥实在收不住了,竟然朝着她一把跪了下来。
在场人略微吃惊,苏凉儿用一只蹄子撩开江月夜的袖角,偷偷地瞄着这一切。
江月夜甚是冷淡地望了一眼蝶鸢,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矫揉做作的姑娘。
那蝶鸢哭哭啼啼地道:“姥姥,人家龙王对孙儿本无心,我们又何必强求呢?强扭的瓜不甜,如今龙王又有了女人,他更不会娶孙儿了。是蝴蝶不好,不够优秀,让他瞧不上,也让姥姥您费心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苏凉儿听着蝶鸢这话甚是别扭,让她想起了以前看的宫斗剧。
她望了一眼呆呆傻傻一片痴心的言木,真为他可惜。
那蝴蝶姥姥许是看着自己孙女哭的稀里哗啦有些心疼,只好叹气扶她起身,“蝴蝶起来,放心,姥姥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着她又转头望了一眼江月夜,狠狠道:“龙王,既然你如此不义,那也就别怪我这老太婆不客气了,咱们走着瞧。”
蝴蝶姥姥丢下此话,然后就拉着蝶鸢出了房门。
“蝴蝶......”言木大喊一声,准备追出去。
“站住。”江月夜突然冲他冷喝一声,面上也严肃了起来。
言木停下,可怜巴巴地望了一眼江月夜,然后低下了头。
江月夜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道:“言木,本王跟你说过很多遍,什么事情都要看清楚,人心也是。今日之事,你怎么说?”
“我......我......”言木支支吾吾。
“哎呀!有什么话快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苏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插嘴道:“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蝶鸢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又何必这么犯傻?”
“不错!你看就连我的小白鹿都能看的出来,言木你跟了本王这么久,你还要本王再说多少遍?我的优点学着点。”江月夜接话道。
“噗!”苏凉儿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节骨眼大黑龙还跟着臭美。
“小东西,你笑什么?”江月夜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没什么,一时没忍住。”苏凉儿用蹄子拨开他的手掌。
气氛随着他们二人的调笑缓和了许多。
言木愣头愣脑地站在一旁也不说话,看来的是爱的很深,也伤的很深。
苏凉儿突然很后悔刚才说的那些话,但是又不忍心看着他在中间蒙蔽自我。
爱情这事,谁又能左右。
江月夜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你的女人本王绝对不会碰,更别说娶。即便她不喜欢你,本王也不会娶她,况且本王已经有了小白鹿。”
看来龙王是个为兄弟着想的好男人,也是个看得清人的明白人。
言木点点头,心里虽然心里好受了一些,但是终归磨不开这个弯。
他低头行了一礼,然后出了房间。
言木走了以后,房间里只剩下苏凉儿与江月夜。
苏凉儿调侃江月夜:“看来龙王也是个爱沾花惹草的人,冲动起来多少有点难控制。”
江月夜一挑眉头:“是吗?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酸酸的?”
“有吗?”
“有!”
“你说有就有。”
“本王现在发现,你越发听话了呢!”
“是吗?”
“是。”
“你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