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2 / 4)

:“很齁。”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糖的,若非这是孙意送给她的,她肯定要吐到地上去,她克制了自己想要吐掉糖的冲动,用力嚼碎很快咽了下去。

“啊,这样啊。”孙意佯装难过,“我以为很好吃祝余才护得那么紧。”

云云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愧疚,她感觉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娘亲还大的叔叔还有他话里的“祝余”没吃过什么好吃的东西,然后她纠结又痛苦的吃下了第二颗糖:“其实仔细想想,这个糖别有一番滋味,要细品才能知道。”

然后把手上剩下的一颗糖塞到孙意手里,道:“一起吃。”她低头又想了想:“等我以后给你带更好吃的。”

孙意顿时有一种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好。”看着手中祝余用奇怪的草药做成的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咬牙把这怪味糖放到了嘴里。

“你们在吃什么?”

祝余看着两个面露痛苦之色的人。

云云抬头看向端着药的青年男人,然后看了眼孙意,用眼神询问:这是祝余吗?

孙意点头。

她一口吞下糖:“吃白果硌到牙了。”

祝余不信,看了眼孙意。孙意看云云没注意他,张嘴指了指这怪味的糖,道:“我刚刚也吃白果硌到牙了。”

祝余无语了片刻,没想到孙意会拿这个糖去骗那么点大的小孩。

裴小姐跟在祝余后面出来,忍不住笑,忽地咳了两声,然后她端过祝余手上的药碗:“来,云云,我们把药喝了。”

磁州,临渊阁,三更。

漆黑的夜里幽暗的灯光闪烁,中央的大殿飘忽的光把里头的人影衬得像鬼影一般。一个穿着打了无数补丁的褐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走在通往大殿的路上,他手臂上环了一条通身翠绿的蛇,嘶嘶地吐着舌头。

“灭阵老头,你来的可够迟啊。”戴着面具的白发女人咯咯发笑。

褐衣男子瞥了她一眼:“比不上清妩姑娘脚程快。”他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灰青发黄的脸在不怎么亮的光影里格外不似活人。他颤巍巍地走进大殿,走到了他在角落的位置里。

“前日你传消息来,说是发现了阁主的行踪。”坐在主位下头的左先生最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像用沙砾磨出来的一样,粗哑难听,“当真?”

灭阵老头搓了搓手,小声说:“那日我手下的人去找那祝余手上的半本毒册,在南苑湖同祝余打了起来,中间有个神秘女子被卷进去,听活着回来的人说,那女子临走前踢了片碎石将阿虎杀了,手法无疑是阁主的飞刃诀。”

“阁主的飞刃诀确实不曾有过外传。”白衣书生贺泽一边玩着手上的扇子,一边道,“不过为这个事将我们叫了来,想来是不大可能的,左先生,您这么着急忙慌的叫我们几个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左先生笑笑:“此番密会,只有在座的我们五个知晓,我有一事想要与大家商量——”

贺泽也笑:“左先生,您说笑了,您有什么事情,知会我们几个一声,那还不得上刀山下火海的给您做好了。”

左先生看了眼贺泽,他赔笑道:“贺公子,您这话说的可不对。”然后扫了眼周边这几个人,压着声音说:“听闻阁主有意培养娄渊那小子当下一任阁主,诸位,我们临渊阁哪一任阁主不是血海里厮杀出来的,纵使是我们几个,也翻了刀山火海才爬到现如今的位子上,如今,阁主居然想要将一个毛头小子推上去,你们难道不觉得荒谬?”

清妩笑起来,抱着剑看着左先生:“您是觉得自己左护法的位置难受了,想要换个阁主当当吗?”面具下的眼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左先生:“您也说了,阁主是自己厮杀出来的,怎么,如今你还想在这个诡谲的地方玩一出拉帮结派,强权逼人,知道自己一个人杀不了那疯子,便向要找几个打手,让疯子当尧你当舜?你当她是那汉献帝还是你是那曹二子?”

她虽早就看那疯子不顺眼,到底那疯子也是一路杀上首位的,再不顺眼也是心服口服。眼前这左先生,不过当时顺风倒头一号,如今还想指点江山,简直是笑话一桩。

“某未曾想要过那风霜刀剑里头的位子,只是实在不想让一个黄口小儿拿我们取笑。”左先生摇头叹气,“那娄渊又有什么本事,凭甚能在我等之上,若他如阁主一般,一人一剑,从最次的守卫一路杀上大殿来,哪怕他将我的头颅悬挂大殿,我也为之叹服——只是如今这样,未免太伤我等的心。”

一直沉默着的大和尚花乔道了声“阿弥陀佛”,然后站出来道:“你若不满那娄渊小子,现下派人去取了他的性命便好了,何必找我们来这一趟。”

左先生摇头:“我杀了娄渊,还有宋渊、程渊,所以——归根究底还是阁主身上的事。”

“你若想要坐那位置便自己去杀了那疯子。”清妩冷冷道,“与我并无关系。”她转身便往外走:“没事别把我从剑阁找出来,我没工夫管这些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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