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多鱼猛地将手里的簸箕一扔,将手伸向谢怍的后脑勺。
“咚”的一声巨响,多鱼脸色瞬间煞白,身子刹时软倒在地上。
谢怍拿着簸箕的手一紧,飞快回身看过去,就见一男人拎着根棍棒朝他挥来。
谢怍眸一冷,将手中的簸箕扔到男人身上,抬脚狠踹在男人身上!
男人被踹翻在地,见此状,其他几个拿着棍棒的男人缩了缩身子,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谢怍冷眼看过去,面前这几人是那天在河边的三个男人,除此之外还多了两个陌生面孔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将倒在地上的同伴拉起,随后用棍棒指着谢怍道:“兄弟们给我打!”
几人立马将谢怍围起来!
谢怍将刚刚男人掉在地上的棍棒捡起,起身迎了上去。
其中一个男人的棍棒迎面而来,谢怍头一偏,伸手掐住男人的脖颈将他往右侧方一带,挡住另一道接踵而来的棍棒,棍棒直直落在男人头上,男人闷哼一声,下一秒,倒在地上。
拿着棍棒的男人见打错了人,双手握棒,用力朝谢怍挥来,谢怍抬起手中的棍棒挡下这一棒,抬脚踹在男人的下腹,将其踹倒在地。
身后劲风来袭,谢怍反手接住朝他后脑勺挥来的棍棒,旋身在男子踹倒在地。
五个人谢怍已解决了三个,而其他两人见同伴都纷纷倒下,吓得扔下棍棒转身跑了。
谢怍眉眼冷淡的的望着这一幕,随即将手中的棍棒仍在地上,转身朝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多鱼走去。
谢怍蹲下身,眼神落到多鱼无力握着的手臂上,望了有半晌,才淡淡开口:“还能起来吗?”
多鱼此时的神志早已因疼痛而变得昏沉,她费力的掀起眼帘望向谢怍,扯了扯苍白的唇角:“哥哥,抱歉啊,我好像有点起不来了。”
谢怍定定的望着她,半晌,手穿过多鱼的背脊打算将她抱回房。
谢怍刚要起身,后脑勺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将多鱼放下,拿起一旁的棍棒,起身狠狠反手挥在男人的侧脸上。
男人侧脸上的横肉肉眼可见的弹跳了几下,随后人直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谢怍眉眼间的戾气慢慢消散,拿着棍棒转身朝多鱼的方向走去。
来到多鱼身边,谢怍背靠在墙上,手撑着棍棒缓缓滑下,而后脑勺挨着的墙也划出了一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谢怍靠坐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随后再也撑不住的慢慢闭上了双眼。
多鱼眼前视线模糊,迷糊间,门口出现一人着急忙慌的朝她这边跑来。
那人来到她身边使劲摇晃着她的肩膀,多鱼看着头顶上方之人一张一合的嘴巴,脑袋更加晕了,她很想开口让他别摇了,但无奈声带就像消失了一般,嘴巴翕动半天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烦躁加晕眩让多鱼彻彻底底晕了过去。
多鱼再次醒来时人已躺在了床上,看着自己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样的手臂,多鱼不敢乱动。
因躺在床上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多鱼开始在脑子里想她晕之前的场景,若她没记错的话,她晕之前谢怍也晕了过去,现在床被她占了,那谢怍呢?
多鱼眼珠子转起来,视线在房间里搜寻着,目光从门边来到桌子边,视线左左右右转了一圈就是没看到谢怍。
多鱼枕着靠枕的头微微往侧边偏了偏,终于在视线斜上方看到了头上裹了纱布安静躺在床上的谢怍。
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但却多了一张床,她身下这张床想来是她昏后搬进来的。
门被人推开,是余弃端着药走了进来。
余弃小心的端着药进来,抬头看到多鱼睁着的双眼,人一愣,随即面上一喜,快步朝床边走了过来。
余弃端着药站在多鱼床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开心:“冬冬你醒啦?”
说实话,晕了一场,再次醒来时听见余弃对着自己唤“冬冬”她硬是没反应过来“冬冬”是谁,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对他笑了笑:“余大哥。”
余弃将药往多鱼跟前递了递,开口道:“冬冬,我喂你喝药。”
多鱼笑着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余大哥,我自己来吧。”
余弃还是想亲自喂她:“你伤还没好,还是我喂你吧。”
多鱼:“余大哥你扶我起来吧,躺了那么长时间,我整个人都躺麻了。”
望着晃人眼的笑容,余弃默不作声的将药放在桌上,转身将多鱼扶起身。
脚沾地,多鱼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臂从余弃手里挪出来,来到桌边坐下,拿起碗里的勺子喝药。
多鱼用勺喝了两口药后,眉紧紧皱起,好苦!
她低眸看了眼碗中乌漆嘛黑的药,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放下手中的勺子端起碗仰头一口气将药喝完。
余弃连忙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