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者(1 / 2)

周雪安望见多鱼回来,连忙伸手拉过她:“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多鱼笑着解释:“那风太调皮了,每次在我快要捡到婉姐姐绢帕时就恶作剧的将其吹的更远,我跟它耗了一段时间才将婉姐姐的绢帕捡回来。”

多鱼将绢帕递给尹婉:“婉姐姐你的绢帕。”

尹婉接过那脏了一角的绢帕,柔声对她道了句谢。

周袖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茯苓你明日不是要考试了吗,你的试验者找到没?”

一说到这个高茯苓就头疼,她找了一大堆身体康健之人,就是没一个愿意当她的试验者,她正为这烦着呢,要是再找不到试验者,她明日的考试就要黄了。

周袖眼眸一转:“若不然你问问我二姐姐,我二姐姐最是心善了,指不定她会帮你呢。”

高茯苓不知道她说的“二姐姐”是谁,一脸不解的望着她。

周袖笑着往多鱼那一指:“那就是我前段时日刚被大伯父大伯母认回来的女儿,周多鱼。”

高茯苓见到多鱼,心思就活泛了起来,也没太听清周袖说了些什么,便兴冲冲的朝多鱼走过去。

她热情的拉过多鱼的手高兴的问她:“你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

多鱼被这突然的变故弄的蒙了蒙:“啊?”

高茯苓急急道:“就是你说你要让我诊病的事!”

多鱼这才想起来,可、可她们不是还没谈拢价钱吗:“记得。”

多鱼见随着她这声“记得”出口,高茯苓脸上的神色明显飞扬了起来。

“我明日可以为你免费诊病!”

多鱼傻眼了:“可、可我现在没病啊。”

高茯苓:“我的意思是明日你喝下毒药,我给你开解药。”

多鱼没想到这姑娘说出来的话怎么恐怖,她虽然很想给她留下个好印象,以便往后的来往,但她实在没想用自己的命去换这个好印象啊。

多鱼的手在她手里挣了挣,支吾道:“不、不用了,等我哪天身体不舒服了我再去叨扰高姑娘就是。”

多鱼不知道这内里的缘故,可周雪安是知道,在高茯苓出口时,她眉就紧皱了起来,此时更是忍不住的开口:“高姑娘,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去做吧,我妹妹身子不好,无法承你的厚爱。”

高茯苓对她瞪眼:“你胡说,我摸她脉象,她身体明明康健的很。”

多鱼无奈的想,这姑娘八成是听不懂别人委婉的拒绝。

高茯苓转过头来瞪着多鱼:“你是不是不想当我的试验者!”

多鱼在心中疯狂的点头,是啊,我不想拿命去配你玩啊!

心中虽这样想,但面上的表达却还是要委婉些的:“我大姐姐也说了,我身......”

话还没说完,高茯苓就用力推搡了她一把:“你这个骗子!”

多鱼差点被她推到在地,还好一旁的周雪安扶了她一把,要不然她此时可能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

她面上的笑淡了几分,朝高茯苓望去,谁知这姑娘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被推的她没哭,她反而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周雪安扶着多鱼,眉不快的皱了起来,连一旁向来温婉的尹婉也抿紧了唇。

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女,周围那么多下人,她如此胡搅蛮缠不仅是对周府的挑衅更是拉着她们陪她一起丢脸!

周袖心中虽也有些不快,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二姐姐你愿意帮婉姐姐捡绢帕,却不愿意帮茯苓这个小忙吗?”

周雪安冷了脸色:“袖儿这是小忙吗!”

虽周雪安不是大伯父、大伯母的亲生女儿,但周袖还是习惯性的怵这位大姐姐,努了努嘴,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多鱼望着哭的伤心的高茯苓,想了想还是走到她身边,低头望着她道:“你先告诉我,这个所谓的“试验者”会闹出人命吗?”

高茯苓哭的一抽一抽的:“哪会出什么人命,那毒药是御医提前配好的,若我们这些考试者解不了这毒,那些御医会将提前准备好的解药给那些试验者的。”

高茯苓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多鱼:“你若不答应当我的试验者,我明天的考试就黄了,我就当不了医士了,呜呜呜......呜呜......”

多鱼其实不想理她哭不哭,但若此时她对她的哭无动于衷,那说不定她们俩会因此而结下梁子。

高茯苓是土生土长的世家贵女,若她将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跟其他世家女说上一番,那就不妙了。

想了想,多鱼心一横,牙一咬:“有银子拿吗?”

高茯苓哭声停止了,抬头呆呆的望着她。

多鱼现在心里堵的难受,但还是继续道:“当你的试验者有银子拿吗?”

高茯苓立马从地上站起,不断的对她点头:“有的,有的,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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