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更惨?
舒倦的思路突然断了。啊这,那岂不是无解?合着她就真得在这陪着几个纸片人玩过家家了呗?草,头好像更痛了。
舒倦无奈起身,拉开房间的窗帘,想去阳台上吹吹风,冷静一下。
她刚拉开阳台的推拉门,就注意到前院的铁门外,徘徊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清瘦而挺拔。
那个身影似乎也注意到了卧室映出的光亮,转过身来瞧见了舒倦,还热情地挥了挥手,扬了扬手中的一大束玫瑰花,捏着嗓门甜甜地喊她“学姐~”
刚刚看文时留下的尴尬而痛苦的感受,一下就被这一大束鲜艳而热烈的玫瑰勾了起来,引得舒倦的脑袋嗡嗡作响。
于是她收回了刚刚踏上阳台的那条腿,重新关上了阳台的门帘。
“草。真特么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