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容易也不是个矫情之人,既然你愿意喂,那我就愿意吃,反正你把我当情敌看,咱俩也没啥好避嫌的了。
“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容易旁边坐着一个老奶奶,也是来挂水的
“奶奶,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兄弟的男朋友。
“哦,那就是你老公,嫁的不错,小伙儿我看着非常好”奶奶明显就是看中了祁曦
“他.......”
“谢谢奶奶”容易还没解释清楚,就被祁曦打断了
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谢谢奶奶了。容易扭头眉头紧皱着目视着祁曦,搁这瞎说什么呢。
“你要是不想那位奶奶接着烦下去就只能顺着她答”祁曦凑近低声说道
那也不能给咱俩瞎按名头吧,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突然间有了个老公,我怎么不知道,况且这老公性取向飘忽不定不说,目前还名花有主。
怒瞪祁曦
祁曦满不在乎的继续投喂着容易。
生气归生气,饭不能不吃,人是铁,饭是钢。一边怒瞪,一边张嘴喝粥。画面有些搞笑
祁曦越看越爱,恨不得立马拐回家。
“等等,等等,我鼻涕要下来了”容易感觉鼻子不对劲,又开始鼻塞了,有股液体在悄无声息的往下淌,仰头,往后倒,一只手在包里翻找着餐巾纸,掏了半天也没掏到。
依旧仰着头可怜巴巴道:“你有餐巾纸吗”
他一个男的哪来的餐巾纸:“没有”
要你何用,纸都没有。“我难受”委屈吧啦的耷拉着嘴巴,快撑不住了,怎么办。
夺过祁曦的衣袖就往自己鼻子上蹭。
祁曦脸色暗沉,开始散发低气压,深呼吸:不生气,我不能生气,保持冷静。
“容易!”再怎么做心理建设还是忍不了的低吼着,她又擦我身上!
容易装无辜,小声嘟囔着:“谁让你没有餐巾纸的”
心里乐开了花:我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有本事你打我啊!毁我名声,该!
这招对祁曦百试百灵,上来的火气又焉了下去,无耐开口:“我去买”
祁曦去买餐巾纸,容易抱着粥喜滋滋得品尝:“香啊,真香”
祁曦回来的时候容易已经把粥喝完了,坐着闭目养神,由于她不好好吃药,现在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的了,季言朝放她包里的药她愣是没吃。
轻柔地摸着她的额头,“怎么又有点烧了”眉头微皱
“你刚刚凶我,被你吓的”容易闭着眼漫不经心道,她是故意逗祁曦的
一只眼小心翼翼地微微眯起一条细缝偷瞄着祁曦,只见他一脸愧疚,又满是担心的表情,他居然还真相信了。
真好骗!
挂完水又是直接被送回了家,车子还停在了工作室的车库里,不用说,第二天早上还是季言朝送的。
“今天还要不要挂水了”季言朝重复着昨天的问题
“要”容易头靠车窗无精打采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昨天挂完水祁曦警告自己,是自己乖乖的去挂水还是他再来堵自己去,两者二选一。
她肯定选自己去,她脑子有泡还等着他来堵自己。
其实今天祁曦有事出差去京都开会去了,根本就不在海滨市,也逮不到她人,但容易哪知道啊,她只知道祁曦真会去堵她。
容易扭头一脸认真得观摩着开车中的季言朝:“兄弟,你是不是惹祁曦生气了啦?你们吵架了?”
季言朝被问的莫名其妙,她从哪看出自己跟祁曦吵架了?
“此话怎讲?”
“那他为什么老是揪着我不放,你也不管管他,这么做真的好吗,跟他也不熟”容易赶紧撇清关系,万一季言朝误会了呢,祁曦吃醋,季言朝也吃醋了,她可不当出气筒。
“我可不敢管他”谁管得了太子爷,不想活了:“没准他是关心你呢”
他就猜到容易这榆木脑子肯定不会联想到那。
关心?谋杀还差不多。你个耙耳朵!
为了以防万一下了班祁曦再来堵她,她中午就去乖乖的把盐水挂完了,还提前了半个小时下班,她容易吗,下个班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四处观望。
“容易,下班了啊?”容易的工作室就租在商业大楼里,里面有很多公司,容易又是个社交达人,里面好多人跟跟她混熟了。见面都得打个招呼。
鬼鬼祟祟地容易吓得一机灵,灵魂差点就出窍一去不回了,但依旧礼貌地尴尬微笑着:“嗯,下班了,你也是?”
“我今晚要加班,去拿个外卖”
拿外卖你吓我干嘛:“哦,辛苦了,我先走了”说着继续猫着身子探路
看的人一面问好:“她这是怎么了?腰疼?”
安全到达车内,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