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实验室,a级.
各种冰冷的机械宛若毒蛇牙尖的死光,“滴滴答答”的电子设备好似催促他们性命的鬼魂,
一个穿着修长白大褂的金发男人站在实验室内,手持数据报告单一边看着眼前的实验样本一边叹气。
距离上一次帝国元首与他们私人谈话已经过去了整整大半年,砸的钱也过了上千亿,但他们的实验却毫无进展,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下一次帝国元首脸上连假笑都勉强。
瞥了一眼光屏那头背靠着墙壁抛着匕首极为悠闲的家伙,他咽了口气——果然,一看到他的长相就不舍得责怪。毕竟也是他曾经搂着肩膀开玩笑的人。
“钧,你要是个女人,我铁定追你。”
尽管被他一拳打歪了脸。
皮肤细白眉眼低垂,左眼角一枚小小的美人黑痣,看起来柔弱乖顺又漂亮至极,若非亲眼所见他断然不信这家伙满手鲜血脚边碎肉连连。
心中怒火万丈却依旧说不出来那句话,克劳德只能气得锤墙——喂呀,好不容易找着一个疑似能够治疗精神体暴动的人,怎么就不好好珍惜呢?
念及此克劳德再次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按压了内心的暴躁,照了照镜子确定脸上的笑容礼貌而又平稳,这才问他:“不是我说闫楚钧,你确定了你的精神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暴动消失了吗?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个姑娘做的甜点也真是太有效果了,要知道我们实验室研究了好久都没有研究出来究竟怎样解决精神体暴动的药物,没想到这小丫头做的茶竟然就能够研究出来。”
他顿了顿观察了好久眼前人的表情,一番长话客套终于将最后想要说的话托盘而出。
“要说起来你有没有从她那里得到什么配方或者是制作的糕点样本什么的,好让我拿着放在实验室研究研究。”
一席话,却被他冷冰冰地打断。
“没有。”
言简意赅拒人于千里之外。
得,完美。
这么冰冷的话语,不愧是让无数校花痛哭的人。
男人脸上毫无表情,一副淡漠的模样。
克劳德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握着平板的手背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牙齿——笑死,他只是个打工的,没必要被他一拳打爆了头!
闫楚钧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屏幕那头人的愤怒。
毕竟从刚遇到那个姑娘一直到回到根据地,他一直认为都是一场梦。梦中的那个仙女给了她一副茶和糕点,解决了他的疼痛困扰然后又让他平安回归。
这应该只是精神体给他编织的梦境而已。
屏幕那头再次传来克劳德的声音。
“喂,不是我说就算是你认为她在撒谎,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啊,咱们不要放过任何希望,好吗?不要放过任何希望,任何有可能的希望都不要放过啊!”
他一边斟酌着话语一边尝试劝说眼前人。
要知道精神体暴动是一个极为难以解决的问题,不管是帝国首相还是帝国高层,都对此焦头烂额,玩意真有人研制出来,那就是他们的救星啊!
看着眼前这家伙油盐不进,克劳德抽了抽鼻子。
“你就算是不想再管这个丑陋肮脏的帝国了,你也要为我想想啊钧,我就快要吃不上饭了.......我为了找解药真是处心积虑........”
克劳德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好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闫楚钧瞥了他一眼收回刀子关了屏幕。
“我知道了。”
“我现在去找她。”
果然!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克劳德立即收回眼泪,笑容满面——他果然吃这一套示弱同情!哭一哭示个弱他就改主意了!
当天下午。
隐隐的血腥味弥漫,男人一席修身黑衣,黑色长靴上殷红鲜血星星点点好似黑夜盛开的腊梅,深不见底的双眸毫无波澜,身边孤狼长啸,嘴角粘稠鲜血滴落,锋利的牙齿表面死光冰冷渗人。
远方的夕阳掩映在云朵之中,蔓开阵阵殷红。
男人拿着纯白手帕擦拭着手指上的鲜血,慢条斯理地问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
“这个女人呢?”
地上的人已经被断了手臂,血肉模糊的嗓子冒泡,呜噜噜的声音响起。
“不......不知道.”
闫楚钧眼底闪过一丝阴翳,朝着他的手臂一脚踩下,“咔吧——”一声伴随着尖锐的尖叫声,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说实话。”
他瞥向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早已被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清,磕头如捣蒜泥。
“她——刚才老大以为他和你有关系,来找他麻烦,叫他打牌,以后说好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了,就把她扯到森林里,说想要——想要先奸后杀——”
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