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领班笑问,“老板喜欢什么类型的?我们这儿都有。”
林琅跟着她拾级而上,每走一步,检点一位巧笑倩兮的美女。
他移开视线问,“都是什么年纪的?”
领班说,“最大的二十五,最小的二十。您要是喜欢更青涩的,也有几个刚成年……”
“不用。”林琅摆手,“有没有年纪大点儿的?”
领班眨了眨眼睛,忙点头,“有的有的。原来您喜欢成熟少妇款,三十五岁行吗?”
“……三十岁左右吧。”
他想了想,偏头问,“就三十岁,有吗?”
“有的!”
“好,给我找两个。”
“两个?没问题!”
“……等会儿。”
林琅叫住抬脚就要招呼人的领班,“你们这儿能开发票吧。”
很快,两个穿紧身皮裙的漂亮女人就过来了。
一个穿黑皮裙,一个穿红皮裙,都有重庆美女的特点,皮肤白嫩,下巴尖巧,眼睛大而黑亮。
两人一边一个,缠上林琅两臂,声音和人一样软得快化掉。
“老板好,我叫Cici。”
“我叫Annie。”
“你们好你们好。”林琅左右一看,点头笑着,双手插进裤兜,朝电梯努努嘴,“先上楼吧,我开了包房。”
洗浴中心四楼,长而深的走廊铺满红色静音地毯,壁上挂满欧式油画和金色巴洛克式雕花镜,一看便是消费不菲的销金窟。
而齐队之所以把他送到这里,说明当地民警对此类场所进行的勾当了如指掌,一切只在于他们想不想管。
“帅哥今晚想怎么玩啊?”穿黑皮裙的女人问。
她做了钻石爆闪美甲的一双手已经环住林琅的腰,像没长骨头一样在他腰间四处游动,摸到皮带扣,不安分的手才停住,留在那里。
林琅扣住她的手,往上挪了几公分。
“急什么。”
包房是一间有客厅与起居室的套房。
林琅打开冰箱,取出洋酒和玻璃杯。他把酒杯斟满,递给沙发上的两个女人。
“今晚,我看两位姐姐们玩。”
女人们接过酒杯,对视一眼,都不乐意了。
“我不跟女人做的啊。”
“老板,这是另外的价钱。”
林琅背对她们,调试铺满背景墙的全面屏电视。
他一边摁遥控器一边说,“怎么玩随你们,实在没得玩……”眼光定在某个电视栏目,他嘴角浮起一丝笑,“看这个也行。”
两个女人还在嘟囔价钱的事,却见林琅已经调好电视。他饶有兴致地坐在沙发一角,跷起二郎腿,眼底有种说不上来的兴奋。
她们充满怨怼地互看一眼,想今晚实在是运气不佳,碰上个有特殊性癖的主。
节目开始,两个女人穿戴整齐,并排看着硕大的液晶显示屏跳出一行大字——
全景式警务侦查纪录片。
第七集,24年无名女尸悬案。
林琅拧开一瓶矿泉水,边喝边笑,“这个案子好看。”
女人们:“……”
这是一排四人位沙发。林琅坐在最右侧,女人们坐左侧,中间隔出两个人的距离。
一刻钟过去,见林琅仍没有动作,黑裙女人按耐不住了。
她撩撩卷发,不经意地慢慢坐过去。
就在那双穿黑丝袜的盈盈细腿要勾上林琅牛仔裤时,他腾一下站起身,女人吓了一跳。
她仰面看他,声音怯怯的,“帅哥,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啊。”
她说这话时,林琅已经抬腿走到套房门口。
他回头笑了笑,“请两位姐姐看电视,今晚上就算过去了,价钱我一分不会少。”
说罢,开门走人。
只留两个衣衫楚楚的风情美女满面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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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江景比云城更为璀璨,接近凌晨,街头巷陌也热闹不停。
林琅裹紧羽绒服去江边走了会儿,冷风一吹,略有燥热的身子也降了温。
他原以为找两个女人会更好招架,但在那样封闭的房间里,即便不是孤男寡女,许多本能的欲念窜上来,也不是他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不考虑开销,今晚倒是可以再去正经酒店开一间房睡觉,但——
林琅抬起头,看到江边步行街的大楼上挂着一个字体闪亮的招牌。
说起来,他也有很多年没来这种地方了。
林琅走进灯光炫酷的电竞网咖,开了一个单人包间。
他坐进去,打开电脑,对着满屏游戏放空。
这家网咖的地理位置很好,毗邻长江,包间里有一扇窗,正好能俯瞰夜色如缎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