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站在门外等。
她、林琅和母亲,暗中站成一个等边三角。
徐楚忽然就懂得了那种随时可能出现敌情的、浑身着火的快乐。
她在黑暗中对门外说,“妈,是我,浴室灯刚才接触不良,一闪一灭的,我再不打开了啊。”
“嚯,你不早点说,吓死我了,还以为家里进了贼!”
毛玻璃上的黑影淡了。
徐芳琴趿拉着拖鞋走进客厅,想起什么似的,又喊,“我给你包了一百个饺子,猪肉白菜的,放冰箱了啊!”
透过门外黯淡的光影,徐楚看见林琅笑了。
她没来由地觉得舒畅,脸朝门外喊道,“知道了!”
客厅里有了电视的声音。
徐芳琴打开某部谍战片,故事里的人们似乎正在酣战,如雷的枪声掩盖了家里所有的声响。
母亲看来并不急着走。
“饺子,还是猪肉白菜馅儿的?”
林琅带着笑腔轻声问。
他就着微光,缓缓解开腰上的浴巾。
“我喜欢吃,不行啊。”
她盯着他手中的动作,软软地倚上了墙壁。
没好意思说,自从为他点的东北饺子被母亲连盒扔掉后,她自己又吃了许多次那家店的饺子。
不知不觉间,他的习惯就全移植到她身上。
“还不开灯吗?”
她朝壁上的开关努努嘴。
“你觉得呢?”
林琅随意地把浴巾扔开,他靠着洗手台站直了身,走到徐楚面前。
她快活地扭过下巴,咬唇止住笑意。
“说好了今晚不睡的。”
林琅扬了扬眉,不以为然。
他一根手指勾住徐楚的吊带,往上拉起,再往回松松地一弹。
在她吃痛的低吟中俯下身,他含住她的耳垂。
一直含到她耳朵尖又烫又湿,他沉然道,“今晚不睡,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