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多可笑,只能骗骗他自己。
林琅扣住徐楚后脑勺,将她按上墙壁,两片嘴唇就与两人一样紧紧相依。
他伸出舌头,莽撞地启开她牙齿。
徐楚睁开眼,发现林琅闭眼时的睫毛又长又密,滚烫的鼻息吹在她脸上。她整个人脱力了,双手却还有劲,在他宽阔的脊背上胡乱摸索。
“徐楚,我喜欢你……”他哑着嗓子,一面亲一面转动下巴,吸出啵啵水声。
“我也……喜欢你啊!”她的句子被吻碎了,只能断断续续应着。
手机铃忽然响了。
林琅一边吻她一边摸出手机,挂断电话。
刚断,铃声又响了。
徐楚后仰起脖子,抱着林琅脑袋,“你先……接电话。”
林琅仍没有要停的意思。
“喂……”徐楚闷哼一声,耸起肩膀,扒开他脑袋。
“说不定有急事呢。”
林琅喘着气站直了身,努力止住起伏的胸线。
徐楚也深吸口气,将黏了满脸的湿发捋到耳后。
这一来一去,就是平息欲望的前兆。
她听见林琅暗骂一声,怒气自然是冲着电话那端。
他终于接通电话,闷闷叫了声“师父”,仰头盯着挂满水珠的墙壁,从欲海中抽身。
徐楚垂下眼,静静听着他语气越来越淡。
林琅挂断电话,嗓子前所未有地低沉。
“我得去一趟外地。”
他懊丧地叹口气。
徐楚咬住嘴唇,移开目光。
“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她嘴唇咬得发白,末了,点点头,鼓出一个微笑。
“行,你放心去吧。”
她看着林琅的眼睛说,“我等你。”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为这场等待设立最高或最低期限,她只是天真烂漫地许下承诺,并不知等来的会是什么后果。
但,爱情就是如此吧。
一场勇敢者的游戏,你不忘我燃烧,怎知会做永远缭绕的香火,还是烧成灰烬?
林琅走出浴室,去衣柜翻出一件新衬衫。
他背对徐楚解钮扣,给她留一面背肌去观赏——
他有着年轻的,肌肉发达的背脊。开阔,紧实,线条分明,到了腰腹那儿,十分有力地收了进去。
徐楚莞尔一笑,他在害羞什么?
若不是这通电话,他们现在早就把对方看得精光。
徐楚看着被他扔到床尾的湿衬衫,说,“我给你洗了吧。”
“不用,等我回来自己洗就好。”
他带她回家,可不是要她帮忙洗衣服的。
再说,让喜欢的女人第一次来家里就给自己洗衣做饭?那他成什么人了。
林琅心里想着,别好衬衫袖扣,恢复端正的理性模样。
徐楚抱着胳膊倚在墙沿,看他在小屋里走来走去,给腰带一件一件地上装备。
手铐,伸缩警棍,还有一把手.枪。
他站在门边的阴影下装填弹匣,子弹上膛的声音很清脆。咔哒一声,吓得徐楚的心脏突突直跳。
林琅看她一眼,把枪别进右后腰按了按,冲她温柔一笑。
“别怕,最上面的一发没有弹头,是空弹。”
临走前,林琅又搜出一枚家门钥匙,放进徐楚手心。
她用力握着,钥匙在她掌心留下痕迹,像个婴孩的齿痕。
他就这么信得过她?
他俯身吻她一口,柔声道,“衣柜里有给你的礼物,一会记得看。”
徐楚忽想起什么.
她匆匆忙忙从手提包里翻出一张薄纸片,捺进林琅手心。
“我也有礼物送你。”
林琅摊开掌心,是一张三寸大小的照片。徐楚和雪球的照片。
他一看便含羞地笑了,从皮衣口袋取出钱包,将照片卡进透明塑胶膜里,尺寸刚刚好。
似乎钱包就等着填补一张她的照片,来供他念想。
徐楚揉揉林琅头发,“路上开车小心,平平安安的回来。我等你。”
林琅很重地点点头,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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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站在玄关边,没有目送他下楼梯的背影。因为门一合上,她的心就空了。
想念从他离开的这一刻开始绵延,下一次见面,不知又是哪天。
徐楚决定先去洗个澡,冲掉莫名的哀伤。
林琅的洗护用品再简陋不过。浴室窗台上就一瓶海飞丝洗发水,一块牛奶味儿的肥皂。
她很久没用过肥皂了。
握着他用过的肥皂擦拭身体时,徐楚在蒸腾的水汽中胀红了脸。光是想到他用过,肥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