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花朵落下,地上的蛆虫全被碎石砸死崩出血肉沾染到花朵身上才算相拥。
悬崖不塌蛆虫不死,花永远也不会落下,待到日出之时她便会随着太阳走了,到那时即便天下尽毁也全无意义。
“袁公子!”
袁猗嗟听到这个称呼后眉毛不由的一皱随即抬起头来:“哈哈哈华帅,恭喜恭喜啊。”
“哈哈哈哈哈多谢袁公子,说到底这都是大总统的功劳,不然我上哪儿找这么知书达理的老婆去。倒是你啊,年纪轻轻的身边怎么不见有个女人啊?”
“自古美女爱英雄,华帅更是个中豪杰,同夫人乃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此番结合更是喜上加喜。”
冯国璋听后大笑起来:“不愧是大总统的儿子,这话说的真是到我心坎儿里了。”
袁猗嗟道:“华帅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野子,父亲仁厚才赐了个姓,哪里担的起您这样称呼,这我可万万受不起啊。”
冯国璋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既然赐了你那就是你的了,身上淌的血总不能作假吧!受得起受得起的!”随后拍了拍袁猗嗟的肩膀道:“你还年轻,大有机会啊。今天可一定要尽兴啊!别的我不敢说,就这块儿的姑娘,你相中哪个就跟我说,一句话的事儿,这媒我保证给你说成喽!”
袁猗嗟随着他大笑道:“哈哈哈哈一定一定!方才我便闻到一阵浓郁的酒香,想来华帅这的定是难得一遇的好酒,我必当好好尝尝才不辜负这佳酿!”
冯国璋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去招呼其他宾客。
“大帅还叫他袁公子,真是抬举他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猫着腰低声说着。
冯国璋脸上的笑容早已随转身烟消云散,“就是一个野崽子,毛还没长齐能翻腾出什么浪花?听话办事就行了,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生祸端我也懒得动他。”
商人刘罗锅阿谀奉承道:“大帅说的是,贱人的种能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比得上大家小姐的孩子,他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将来大帅您同夫人的孩子出生后那贱种来给提鞋都不配!”
冯国璋:“他们老袁家的小子一抓一大把,不想能用的就那么几个,最后竟然还是这么个玩应儿还有点用,这他娘的袁慰廷真窝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罗锅见状急忙附和道:“他的儿子用不上有多大的能耐,听话懂事儿就行了呗,一切听大帅您的安排,等以后您跟周小姐的孩子大了可不就有枪了嘛。”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啊!还算有点用,是条会逗主人的好狗!”冯国璋拍了拍刘罗锅的背道:“周小姐可是书香门第,哪是我这种粗人能高攀的哈哈哈哈哈哈!”
刘罗锅陪笑:“哎呦大帅,这缘分可不讲这些,您跟夫人那就是有缘就该成一对儿。那以后啊生儿子不得生他个十个八个的啊?”
“哈哈哈哈得了,领赏去吧,这宴席你办的不错!”
刘罗锅急忙点头哈腰:“哎!谢谢大帅谢谢大帅!”随即一阵小跑儿走远了面上的神色也一下变得阴狠起来。
近来战火四起,生意要比往年不好做的多。韩家本就主做瓷器生意,如今更是寸步难行。
当初将韩贤之拉入商会的便是孔棠棣,如今韩家生意遇冷他自然要寻求突破之法,一有空便去同韩贤之商议来韩府喝茶的次数也就变得多了。
韩柏舟见家中生意一般便埋头研制香料,几个月里弄出了三瓶新香。暗香的生意几乎说得上火爆了,虽说比起韩家的生意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但这些钱若是存起来,假以时日也是十分可观的。
孔棠棣道:“商会前几日开了个会,从当下的状况来看我们总结了几个能赚钱的渠道。粮食,衣裳,药品这三样是无论何时都离不开的必须,即便是打仗也一样需要这些。所以商会打算转变方向,以这几样东西为主,您意下如何?”
韩贤之道:“的确,这几样东西是现下唯一出手最快的东西。韩家主做瓷器,布匹一类也有涉猎,只是不多。”
孔棠棣:“现阶段您可以先以布匹生意为主,比起锦罗绸缎咱们或许可以多制棉麻一类。”
“棉麻一类?”韩贤之缓缓点头道:“的确,这是个好主意。”
孔棠棣笑了下道:“孔家名下正好有几家染坊,这样吧,我借给您两家,这样韩家的布匹生意也能做的更顺畅些。”
韩贤之摆摆手道:“会长如此慷慨我心中很是感激,但孔家也一样要生存,所以染坊算我们租的,不然我便不要了。”
孔棠棣看韩贤之正义凛然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那副样子跟韩柏舟好像,恍惚间就好像是韩柏舟在同他说这些。他浅笑道:“好,全听您的。”
韩柏舟刚把脑袋从一堆香料之中抽出来,头晕目眩的推开门四处乱逛。走着走着一抬头便看到正在往外走的孔棠棣,旁边是正在送客的自家小老头儿。
几乎瞬间韩柏舟就意识到自己此时着装有些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