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种上位者的淡然和压力。
种种疑点一点点串在一起,又像麻绳一样捋不清一个头绪。
陆云攥着从岚晚之那里拿到的檀木雕龙锦盒,这里面就是岚晚之说的那个可以控制人心的药。
再三思考,陆云还是决定打开看看。
这是一粒黄豆大小的褐色药丸。闻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说不意外是假的,小小的一枚药丸,怎么就能控制人心?
陆云将盖子合好,她还是她,她不会不被人控制,她也不想控制别人。
回到卧室,陆云就将装着药的锦盒收在枕头下,她意外的没有想更多的事情,躺在枕头上,没过多久就睡了下去。
睡梦中,她做了一个十分真实的梦。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没日没夜做实验的日子里。
她像个运转自如的机器人一样,按照程序同时进行着各项实验,陆云还梦到了那个对于自己已经很就没见的博士,但是只要博士的身影一出现,陆云不用看脸,就知道远处站着的是博士。
陆云梦到自己完成实验后一脸开心的去找博士,想要得到博士的夸奖,可是博士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数据,连头都没抬起来看看她,就将实验记录放下,陆云失望的从博士的办公室里出来,手上捧着的是新的实验任务。
密密麻麻的实验计划在梦境中也是那么清晰可见,陆云想都没想就一条条看过去,她就像是一个从不休息的机器人,会一直按照博士的指令运转下去。
陆云醒来后,她浑身是汗,枕巾上也湿了。
一看墙上的时钟,才五点多?
该死的生物钟今天不灵了。陆云坐起身还有些迷糊,一定是睡得太死了,陆云走到卫生间,还是洗个澡吧?
当温暖的水柱从上而下将她淋湿,包裹,氤氲的水雾挂在玻璃上,陆云鬼使神差的画了个猪头,等画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怎么画了个猪八戒在浴室里?
本想动手擦掉,可转念一想,反正一会干了就会自然消失吧。
陆云在猪八戒的旁边随意地花了点别的点缀,这是她的秘密。
陆云小时候洗澡,她的妈妈也总会在浴室的墙上,借着水雾,画一些小动物给她看。
陆云冲洗好就打开水回收,她亲眼看着浴室里她画的猪八戒一点点消失。
天亮之后,已经训练了有一会的陆云放下尉迟公言的杠铃,何沐雨和何沐阳向她走来,身后还有看起来休息的挺好的迟非。
何沐雨:“师妹!你要不要这么努力?这还没到七点钟,你怎么就训练上了!”
陆云:“就是睡醒了,闲着没事。”
何沐雨:“还让不让人活了。真是太恐怖了,比我优秀的人比我还勤奋!”
何沐阳:“睡得好么?”
陆云:“挺好的。”如果不做那样一个梦就更好了。
何沐阳:“那就好。”
陆云冲着迟非点点头,就当是打招呼了。她将自己训练后的器材都放在原位,拿起一瓶营养液灌下。
迟非看了看那个重量,没说什么,他或许是白担心了。
这时尉迟公言走出来,他身上是一件亚麻质感的大背心子,露出一块一块健壮的肌肉。
尉迟公言把几个人都叫到身边,他手里拿着一个芭蕉叶当扇子扇,“今天我就送你们回军校,昨天的事情,有点麻烦,你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训练。距离选拔赛还有四十九天,其他事情交给我就行。”
“师父!”
迟非打断何沐雨说:“什么样的麻烦,竟然连尉迟将军您都解决不了?”迟非原本以为尉迟公言会同别人不一样,他是万万没想到,尉迟公言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们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那可是有人死了啊!
军校的学生还被那伙人从军校带走,而且不是已经知道反抗党的存在了么!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看不到,为什么要粉饰太平?
尉迟公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想睁一眼闭一眼,只是还不到时候,咱们不能轻举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尉迟公言想的只是更全面一些。
只是这话他不能对面前的几个年轻人说,他们还太年轻,而他何尝不想斩去那些毒瘤?
迟非:“什么时候?要等多久?”
何沐阳拦住迟非:“你别激动迟非,师父自然有他的考量。”
迟非稍稍冷静了下来,其实之前尉迟公言也挺看好迟非的,他那时一入校就很勤劳,尉迟公言总能看到他很早就出去训练,只是还是太年轻啊。
尉迟公言正色说:“这不单单只是一个反抗党的事情,这背后还牵扯了很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关系,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才能下手。这里面要动用的人力、物力都是你们想象不到的。所以,我只要求你们做好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