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2 / 3)

甚在意,“以后日日都由你看呢。”

虽知这话不现实,余梦依还是心下热乎。

她阖上眼,慢慢地睡了过去。

待天将亮时,凤砚已经起了,并在屋中收拾起来。

“吃过早饭再走么?”

“昨晚留了一些,垫垫肚子吧,待搬了家之后再吃吧!”

“好。”

余梦依点头答应,她觉得凤砚很着急搬家,昨日那位贵人老爷来了之后,凤砚就变得极不寻常,如果那真是他爹爹,或许他是真不想认爹爹的。

余梦依不明白其中原因,但凤砚跟他娘在边塞吃苦遭罪,那贵人老爷却在帝都享受着荣华富贵。

这结,怕是一时半会解不开吧!

外出雇佣一辆马车回来,凤砚与车夫一块将家里用具都搬上去,余梦依找周大娘把房租都结清,本来他们租三个月,银钱都交了,现在连一周也没住上,多余的银钱是该退回来。

以后过日子要算计着些。

就在余梦依把该退的银钱都收了,装进钱袋子里面时,忽地便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家奴匆匆而来,到凤砚跟前便躬身施礼,低语着几句。

只见凤砚脸现不悦,扭头朝自己看过来。

余梦依极懂事的,她知道这豪奴定然是昨日那贵人老爷所遣派的。

遂冲凤砚挥挥手,示意他忙自己的事,而这里她可以自行安排的。

眼里就看着那豪奴随凤砚走到前面拐角的避人之地,他们似乎是在说着重要之事。

余梦依掂起脚默默看着。

“小哥儿,都已搬完,走吧?”这时车夫赶过来询问道。

凤砚还不知道他们的新家在哪里,不能撇下他,余梦依想罢,“等等,再等等……”

“咦?”

车夫突然轻咦了声,朝不远处的胡同路口一指,“怎么会有差爷来这里?”

差爷?

余梦依听到这二字,激灵灵地一抖,僵硬地扭过头去看,瞬间一名官差带着数名衙役将她团团包围。

围首的大喝——

“余梦依!”

“你可是钦犯余元曾的孙女余梦依?!”

机械一样摇头,余梦依不承认,“不,我不是……”

那围首的官差“刷”地将画形人像图展开来,冷笑,“混帐,这分明是你的脸,是不是要本官在此给你验明女子之身?!”

“我……我……”

“来人,给她验明正身!”

“不,不要,我是,我是余梦依。”

“都愣着干什么,给她戴上枷琐,押到京兆府大牢!”

“砚哥哥!砚哥哥……砚哥哥……砚哥哥砚哥哥……”

不远处租院突然传来小姑娘尖锐叫声,听罢豪奴传话,正垂目思量的少年,忽地听闻声音,立即就要赶过来。

“小主人!”

豪奴紧忙叫住凤砚,连声道,“余氏一族的案子极为复杂,牵涉甚广,您能保得了那余小姐一时,却护不住她一世,王爷说了,需让她正大光明地活在这个世上才可以。”

凤砚不得已顿住脚步,语气冰寒,“是他做的鬼?”

“不是王爷做的。”豪奴连忙解释,“是墨首辅大人,先是说大牢里跑了犯人,又命官兵搜查整个帝都,想是冲着余小姐来的。”

“王爷命小人传的话,小主人您好好想想。”

“王爷说了,也只有这个法子,若是小主人您坚决不想认回家族,王爷说了,也由得您去,只不过余小姐这边可就……”

少年薄唇抿成“一”字,压制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拧眉望看着,小姑娘被人戴上枷琐,挣扎呼吸着他,哭着个泪儿人,最终什么都不喊了,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大大的眼睛虽然红得厉害,但却再不流泪了,她乖顺地被戴上镣铐,跌跌撞撞地被衙差推着离开。

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又再复松开。

少年凝望着小姑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口,俊脸冷得骇人。

这副样子将车夫吓得不轻,过了许久才敢上前询问,“公子,这一车东西……”

真是晦气,帮人搬家,竟然遇上了逃犯!

不过刚才——

那逃犯将一沉甸甸钱袋子塞给他,可他也不敢收啊!

少年凝望着这一车的家用,薄唇微启,“你可知要搬向何地?”

“知道知道啊。”

车夫点头,赶紧把那钱袋子给少年,估摸着道,“方才那人……硬塞给我,我觉得这应该是给公子的吧?”

那钱袋子上绣着一朵朵初绽的寒梅,是母亲为他绣的,经年累月,已经磨掉了色。

里面约有三十两左右的银钱。

小姑娘临走时,不忘将银钱留下来,留给他。

那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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