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扰眠(3)(1 / 2)

这话语,似曾相识啊。

徐成毓睁眼,扒开丝被,依旧阴恻恻的微笑道:“怎么。”

绣朱不解:“小玉姐姐说公孙小姐您找我。”

这话也这么耳熟,徐成毓看到褚玉宣的眼色,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只能又叹气:“是的,找你说话。”

她重复之前的流程,把枕头支起垫靠着,又叫两人在脚踏上坐下。

她拉家常似的:“你贵庚,不,你几岁啦。”

“我今年十七。”

“大姑娘了。有没有定亲啊。”

绣朱脸羞红着垂下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半晌才悄声:“没有。”

喔豁,看来是有喜欢的人了。徐成毓精神一震:“他长得俊吗。”

“俊。”

说出口绣朱才反应过来,怒中带嗔:“小姐,你怎么戏弄人家。”

“是小姐的错。来。”徐成毓翻出两个银珠子,“赔罪的,拿去玩。”

绣朱喜滋滋接过:“谢小姐!”

“你在夫人身边伺候多久啦。”

“有六年了。”

“六年,时间可够长的。”徐成毓感叹。

“我娘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绣朱积极解释,“主子身边的人,都是府里老人。六年不算长,咱们一辈子都要在府里呢。”

徐成毓调笑:“一辈子,这么长啊。冯嬷嬷在外边不是有女儿丈夫,你以后成家了还在这里吗。”

绣朱不假思索道:“当然,夫人会给我们做主的。”

这绣朱明显是忠心曹夫人的,很难找突破口。如果冒冒失失问了,反而会令人怀疑。

徐成毓瞟一眼褚玉宣,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诸如走火等问题是一个没问。

不知过了多久,小玉打断她的话篓子,出言提醒:“小姐,夜已深,您是时候休息了。”

徐成毓看确实已经太晚,于是放绣朱回去:“你去罢,走时把门关上。好好休息昂。”

待绣朱恭敬离开后,徐成毓才问出口:“你怎么突然叫她来。获取信任要时间,应该不需要那么早就向她们打听。”

褚玉宣答道:“我是为了桦川。”

看着面前人困惑的样子,他起了解释的兴趣:“刚刚你把桦川叫过来,说了那么久的话,再加上她拿多了赏钱,定会被那两人排挤。”

“懂了。如果只叫一个人过来,又说了一堆话。让她们互相有了隔阂,也不好抱团。”徐成毓恍然大悟。

褚玉宣颔首:“是啊。而且剩下的那个绣紫,也会努力讨好你。这样我们能省些事。

他补充:“如果她们没那个心思,自然不会受影响。”

“啧啧。”徐成毓看着他,摇头又咂舌,“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为什么可以呃,你为什么可以在香月楼当楼主了。”

她迅速躺下,拉起被子,做好防御后才开口:“因为女装不是谁都可以穿的哈哈哈。”

褚玉宣气急,但盯着床上一团鼓起,无从下手去抓。心里自动联想到乌龟缩壳滑溜溜。

最终,他没说什么,自顾自洗漱去。

徐成毓瞅着他背影哼一声,果然被窝防鬼有奇效。她合上眼睛,闭目养神,第三次准备入睡。

意识蒙胧之际,远方似乎有人在翻书。哗啦啦声音不绝,在催眠和扰人之间达到了一种平衡。

她恶狠狠睁眼,可一,可二,不可三。再这么打扰下去,今晚干脆别睡了。

一睁眼看见褚玉宣举着个纸,在床边挑灯夜战。他手不停抖动纸张,见徐成毓醒了,嘴里还发出啧啧声,像是在用骨头招揽小狗。

徐成毓一怒,是可忍孰不可忍。她鲤鱼打挺一跃而起,一把夺过那张纸,恶声恶气:“你这个——你这纸上画的是什么?”

怒火渐退,转而染上淡淡的惊愕。再然后,她眼睛粘在上面一点也移不开。

“信国公府的舆图。”褚玉宣嘴角一翘,淡淡道。

徐成毓惊呼:“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她捧着舆图,如获至宝。但看半天也没看出个啥。

“我们住在这左边,还是右边。这又是什么小框、大框。”

褚玉宣嘴角一勾,荡漾着邪恶的微笑。他拿回舆图,在徐成毓眼前晃着笔,说道:“这是信国公府建造时所用的图纸。可能有些对应不上,也没有标注。”

“徐大风水师,你说我要不要现在把我们早上走过的标出来。”

徐成毓想想早上走过的古建筑,想不出个所以然。她深知这是自己所不能及的。

于是殷勤给褚玉宣捏肩敲背:“楼主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呗。”

见人还不动笔,她立马下床,噔噔噔噔倒一杯茶来:“别生气了,我给你斟茶赔罪。”

褚玉宣嘴角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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