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也是有提到过的,只不过出现次数不多,出场也不过是提了句他的名字,甚至比应梨还要路人甲。
应梨仔细打量了好几眼,是个长得好看的路人甲。
要是他和相家没什么关系就好了,这样她就能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嫁给他?只是可惜,和反派男二沾边的,恐怕之后都没有什么好结局。
“你好,我是应杞。”应杞也伸出手去以示友好,随即说,“这是我小妹,应梨。”
应梨伸出的双手被冷风冻得通红,努了努嘴:“泥嚎~”
下一秒——
相近寒沉默,低头看着这个撞进自己怀里的一团人。
应梨往后退了退,“不好意思啊!狡猾了狡猾了!”
嘿嘿,又多一个劳动力!
没想到相近寒疏离地收回手,连扶一下应梨的意思都没有,他的眼神也没落在应梨的身上。
好冷的人,比这儿的大雪还冷。
“小心些。”应杞扶了应梨一把。
还是哥哥好,没有哥哥的孩子像根草。
应梨僵住的手缩进棉衣里,连带着脖子又缩了缩。
“外面冷,进屋里暖暖吧。”相近寒的声音也没什么温度,算不上热情,只是客气。
相家的房子又大又暖和,虽然外面不显出什么特别的,但踏进里面才感觉到,这里面温暖如春。
屋里烧的也不是像应家那样的土炕,摆了几个小火炉生着火。
应杞低下头和应梨咬耳朵:“小资情调啊这是……”
“嘘!”应梨立马捂住了应杞的嘴。
为了活命,谨小慎微!
相近寒置若未闻,将人迎进客厅,一人倒了一杯热茶,解释道:“他们今天去亲戚家了,约莫四五点才回来。”
应梨听着他说话一点口音也没有,压根不像上冰镇的人。
相家的屋子实在暖和,她穿着单薄的棉鞋走了好久的路,冻得都没知觉了。
相家再这么舒坦,她退婚的意志都快没那么坚定了!
应梨捧着热茶,抿了一口,小脸瞬间皱成了一团。
好苦的茶!瞬间让她的头脑清醒,好吧,退婚的意志还是得坚定不移。
炮灰大师应梨曾经说过:生活的苦是一时的,婚姻的苦是一辈子的!
一旁的应杞没有察觉到,忙着应和相近寒的话:“没啥,今天是我们不告而来,等等也是应该的。”
相近寒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应杞将自己手中的两斤红糖放到茶几上:“来得匆忙,没带啥东西,就在百货商店买了两斤红糖。”
应杞看着这一袋红糖,心中好像在滴血,这可是一张糖票和他快一个月的工资啊!
相近寒看着红糖,瞥过一眼应梨捧在手里,却不再喝的茶水,还是将红糖收下了。
“客气了,多谢。”相近寒拎着装着红糖的口袋,走进了另一间屋子。
应梨凑到应杞身边,明知故问:“哥哥知道他是谁?”
应杞颔首,低声道:“大概是相百里那位当兵的弟弟。”
应杞虽然对相家情况不太熟,但相家是上冰镇少有的富贵人家,之前在各处都有听到过谈论相家的言论。
相百里是相厂长的亲儿子,但相近寒却不是,传言说相近寒是个孤儿,被相家抱养的。相近寒很少留在上冰镇,十几岁就出去当了兵,也不知道干得怎么样,反正镇上的人对他知之甚少。
应梨将头靠在应杞肩上,嘟囔了一句:“哥哥,要是我们以后也有这么个家就好了。”
应杞笑着,语气认真,而说出的话倒像是假的:“会有的。”
相近寒端着一碗红糖水从厨房里出来,就见着应梨身上像是没长骨头一样,瘫在应杞身上。
相近寒清了清嗓,一手拿走了应梨手里的茶水杯,一手将红糖水放到她的手心。相近寒的动作很熟稔,要是应杞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们之前就认识。
应梨忙喝了一口红糖水,甜到发腻的糖水味终于将茶的苦味盖住,“谢谢你呀。”
只不过,也不知道相近寒是煮了多少红糖在里面,小小的一碗红糖水颜色发黑,味道甜到腻人。
他不会是把两斤红糖全煮了吧?
相近寒在两人对面坐下来,沉默的氛围让应梨尴尬得脚趾抠地。
好在应杞是个话多的人,最会没话找话,“近寒兄,你回上冰待多久?”
“年后就走。”相近寒不知从哪儿拎出一袋瓜子,放到应杞兄妹面前。
应梨放下红糖水,她正需要吃点什么把口中那甜腻的味道压下去,柔软的小手抓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磕了起来:“谢谢。”
大人聊天,她嗑瓜子,又像回到了之前春节走亲戚的时候。
相近寒的眼神根本没落在应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