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要是女性,有至少三年工作经验就行。工资你定吧。”左岚川只想找一个能立马上手的帮手。 席扬在文档中补充说明了些左岚川现在的工作内容,打印好后交到左岚川手上。 左岚川看着招聘内容有些发愣。情绪会传染,左岚川感觉自己现在也有些被街上那些刺头店长影响了。 席扬干脆自己拿着招聘单子出去贴了。 左岚川也没多休息,下楼去了吧台和阿月阿青一起做准备工作。 自从她能将酒单上的酒品熟练调制出来,酒吧里的工作反倒是成了一种调剂、一种放松。 调酒这件事过了新手期之后,就成了一件很个人的事情。 对酒不精通的客人所提的要求往往都是宽泛且片面的,掌控权其实在调酒师手中。相对的,要成为一个在客人中口碑好的调酒师很不容易。 ...... 正式营业开始,阿青作为老手依旧做着过程比较复杂的酒品,而阿月则是调制简单一些的。 吧台边上,仍有没点单的客人在闲聊。 一位男性和自己的同性朋友科普说:“现在有法律规定了,现在除了520和1314之外的大额转账都属于以结婚为目的的赠与,分手后应当返还。现在终于不用向以前那样担心白白被女生占便宜了。” 另一位对此也颇为感慨:“现在的女生都太看重物质了,我爸妈那个年代还不是什么都没有都结婚了,该看的还不是我这个人怎么样吗?” 左岚川看这两人坐下也有二十几分钟了,丝毫没有点单的意思,就走近提醒道:“两位先生需要点单吗?” 那两人还继续批判着这个社会中女性的劣根性,别说理左岚川了,眼都不带看她一下。 左岚川只能继续给台阶:“如果不点单的话,可以去舞池那边玩会儿,我这里还有其他客人等着点单。” 坐吧台一般都是没有最低消费这一说的,可只要有左岚川在,吧台的座位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 所以只要有左岚川在,熟客几乎都是默认最少是要点一杯最便宜的酒才能常坐吧台的。 左岚川也是不管坐吧台的客人消费金额,哪怕男性客户过来点一杯牛奶,她都会用心服务。可不消费的碍着想消费的,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被提醒的两位中明显有一位心情不好,听到左岚川委婉的提醒,也立马就炸:“我说过不点单了吗!” 原来没聋啊。左岚川心说。 那位原本就想摆一摆上帝的款儿,立马就被已经看到左岚川模样的好友给拦住了。 他朝好友嘟囔着干嘛,下意识看了眼惹自己不快的人之后,怒火立马就熄了。 其好友为了减少尴尬,立马把事情翻篇:“我们要点单的,请问你们这边有什么推荐吗?” 是新客。 左岚川拿出酒单,展开在了两人面前。 那位火发到一半的人没等到左岚川的介绍,锲而不舍地问:“美女,有推荐吗?”说话时,眼睛根本没看过酒单。 左岚川深知对方只是单纯想搭话,便概括道:“这得看两位价值观了。在我这里做功考究、品质好的酒性价比低,年份近、工序简单的酒性价比自然就高。可前者无疑是要比后者好的。两位想要什么样的酒,价格上就能一目了然。” 她全程带着公式化的微笑,两位客人一时间无话可说。 可其中一个明显不想就这么罢休,他将手往前撑了撑:“美女,别这么扫兴嘛,和客户聊聊天不也是你们的工作内容吗?” 左岚川公事公办地回答:“抱歉,先生,我们这边工作量很大。当然,酒吧也提供额外付费的一对一调酒服务,酒水钱另算。酒保可提供调酒、聊天、陪酒服务,当然酒保喝的酒也会算在客人需要付的酒水钱里。” 这当然是左岚川临时胡诌的,Bloved的客户名单里不少还是挺有钱的。如果真有这项目,那她上班期间肯定就没有自由可言了。 她说这番话就是想让这两位“觉得女生物质,其实自己最没物质”的男生知难而退,毕竟这档次一听就是非同一般的。 周围客人已经偷偷将耳朵朝向这边,她没说具体价格,也是为了最后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可偏偏—— “多少钱?”那男性不知分寸地问。 “一万。” 左岚川满足了对方想丢脸的愿望。 场面确实尬住了,两个尚且还没点单男人就这么僵在了座位上。在加上只关注八卦、没心思聊天的客人所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