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纵然闭关,也当无牵无挂。 “可是为了南阳之事?” 于人宗此问,先前周清已经有了预料,但是未曾想到,木山子会这般的提出来。 “不错。” 木山子同身侧的逍遥子相视一眼,颔首以对。 “人宗欲要反对大秦一天下大势?” 周清单手负立身侧,缓步于观妙台上,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归根到底不是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将其解决,还得从人宗自身入手。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诸夏凡俗朝代的轮转不过过眼云烟,于我等道者来说更是小年也。” “人宗从不掺和大秦一天下之事,也不掺和山东六国之事。” “然,秦国法理却有苛刻之所在!” 木山子长叹道,无论是韩国,还是秦国,在自己眼中都是一样,如此,自然也谈不上反对不反对,赞同不赞同。 “逍遥师兄呢?” 于木山子之言,周清不做评价,灵觉笼罩其身,其人寿元有限,不过数年,接下来执掌人宗的可是这位逍遥子师兄。 “自是遵从木山师兄之语。” 逍遥子沉思数息,徐徐而应。 “不知这位是?” 周清将目光看向木山子此行所带来的一位年轻人,二十上下,但一身的修为却是可以,也已经达到先天巅峰层次,距离化神不远。 “妙闻,见过玄清师叔!” 木山子轻轻一笑,倒是忘了这么一桩事,此为自己所看重的一位人宗后辈,品行醇厚,道心稳固,天资亦是不俗,破入化神应不成问题,可堪大任。 “妙闻见过玄清师叔!” 着一袭深青色的道袍,发丝束冠,眉目清静自然,颇为俊朗,一身的道家玄功很是稳固,无怪乎木山子此次将其带来观妙台。 “你……很好。” “欲要解决如今南阳之地人宗的困境,玄清倒是有一法,若然木山师兄觉得可以,一切自当无忧,否则,玄清虽为关内侯,也难相为。” 对着妙闻点点头,双眸闪烁浅浅的紫色玄光,看向木山子,道出应对之法。 “玄清师弟自当明言。” 木山子言语有些希冀。 人宗根基之地处于南阳,而南阳之所先前为韩国,人宗无需考虑太多,但如今是秦国了,一切就变了模样,法理之下,一切都必须改变。 无论是赋税、徭役,亦或者钱财等物,突然袭来,人宗难以应对,更有一点,便是秦国对于游侠之风的禁锢,对于武者的管控,于入世的人宗武者限制极大。 “人宗入世,行走诸夏,何不入秦为官乎?” “以祖师留下的遗泽,无论是为政,还是从军,不出意外,获取秦国的爵位轻而易举,而只需要达到五大夫的爵位,便可食邑三百家!” “如此,人宗内只需要一人达到此等爵位,便可没有那般的侵扰,木山师兄,以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