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什么意思?
不会是想要……那啥吧……
尤香梨心中慌乱地一批。难道是看我今天一袭白色优雅知性连衣裙被我迷住了,想找我表白?这还在人家公司呢,不太好吧……
他虽然挺帅的,我也不吃亏,但这也太着急了吧……我可是有原则的,他要是跟我表白我肯定得拒绝他。
尤香梨一向擅长自我攻略,而且她的思维非常跳跃,上一秒还在认真工作,下一秒就是骄奢淫逸。
尤香梨悄悄收起手机:“那个……十月,你先去楼下等我们。Leo说有事要找我谈一下。”
“哦好。”
尤香梨赶紧从包里掏出小梳妆镜,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她的大卷发,又掏出口红在唇上补了一层。
然后蹑手蹑脚地推开楼梯门。
她一脸羞涩地抬头看他。
“看你的表情,我想你已经明白了。”项知非正襟说道。
嘻嘻,你该不会已经被我拿下了吧,臭小子等着被拒绝后伤心欲绝吧。尤香梨又一脸潮红地低下头,嘴角强掩着笑意。
项知非一脸严肃:“以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啊?啥?”尤香梨有点懵,脸上的潮红立刻褪去变成月光白了。
“你没看出来吗?那个技术部的赵经理,他是在套你的话。”
尤香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套话?他不是想了解产品吗?”。
“他们是采购方,只需要判断我们的产品值不值这个价格就可以。至于具体技术是怎么实现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尤香梨还是不解:“你是说,他们想剽窃我们的产品和技术能力?”
项知非眉头微皱:“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目前跟他们还没有达成任何书面合同,不宜讲过多细节。”
尤香梨觉得这个想法说不太通,摇头道:“但是他们自己研发要比采购的成本高呀。就算是剽窃,得投多少人力才能做出来?他们现在完全是零基础。”
项知非并没有着急反驳,而是直言了自己的想法:“直觉告诉我,赵经理的表现很奇怪。也许他们有别的路子。”
尤香梨心想,我之前跟销售出去见客户的时候,也有很在意技术的客户会询问这些。虽然问的没有今天这么多,但如果不给人家解释,那不是显得不专业吗?
还是你觉得我说的太多,抢了你大老板的风头?
她还沉浸在思索中,项知非又正色道:“还有一件事。我跟智昇的虞总在美国就认识了,昨天跟她吃饭,只是老朋友叙旧。”
“嗯?”尤香梨诧异他怎么突然跟她说起这件事,难道他昨晚发现她了,以为她跟踪他?
项知非坦言道:“我与她吃饭,无关商业合作。我想这件事,你就不用跟你的廖总汇报了吧。”
“什么?”尤香梨心想,什么叫“我的廖总”?
项知非说罢便推开门,示意尤香梨先走,又补充道:“你是聪明人,别为了眼前小利,让自己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尤香梨像一只脱水的梨,悻悻地从走廊出来。她发誓以后自己再胡思乱想就是条狗!
在去饭店的车上,她用余光偷偷瞄了几眼坐在左侧的项知非。她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对她的不屑和轻视。
闹了半天,合着他把她当成廖总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了!说不定他还以为她跟廖总有那种关系!
她被恶心地浑身打了个颤。
她可以解释,说她那天晚上是碰巧在商场看见他的,说她跟北京区的总经理廖成纲根本没关系。但是他现在会相信吗?
站在他的角度,刚接任花城区总经理,秘书就休产假,派给他的助理原本在廖成纲下面干了六年。
换成谁,难免都会有这样的猜忌。
现在尤香梨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真是倒霉到家了。
二十分钟后,大家到达了鹭岛大饭店。
鹭岛集团除了刚才的海总和赵经理外,还有董事长王董,以及其他经理和代理商的老板总共七人出席饭局,可谓是人多势众。
王董膀大腰圆,约莫五十岁左右,腰间系一条爱马仕皮带,正坐在包厢圆桌上的主位,眯缝着眼睛吸烟。
见客人到来,大家纷纷起身招呼。
包间很大,除一张容纳十人都绰绰有余的转盘圆桌外,旁边还有一个麻将桌,以及容纳七八人的回字形沙发。
尤香梨和项知非与鹭岛集团一行一一握手,互发名片。
棠十月还没有名片,也不太适应这样的商务应酬场合,不知该说些什么,就乖巧地站在旁边拎着电脑包,等待入座。
王董跟尤香梨打完招呼后,目光马上就落到了在一旁落单的棠十月。
此时尤香梨和项知非还被鹭岛集团的其他员工围着寒暄,没有注意到她。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