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弘毅只觉有趣。 最后陶潜也没在陶弘毅这问出什么,他命老李把陶弘毅锁进了楼上的书房,没他同意不准放下来,陶弘毅从忽然又想起,老李是拿过柔术比赛冠军的人。 忽然就放弃挣扎了。 毕竟挨打的那几年,他也不是一开始就甘愿被陶潜打的,中间逃跑了多少次,都失败了。 回到熟悉的书房,陶弘毅躺在地上,只觉得身上哪哪儿都疼。 宋姨拿着一盒药盒进来,陶弘毅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宋姨沉默着,将东西放下,走的时候唠叨了一句。 “别总跟姥爷犟了。” 回应宋姨的以旧是沉默。 陶弘毅沉默的脱下衣服,给身上擦药,身后的鞭伤看不见,他就只能靠着感觉,涂到哪儿算哪儿,那涂不到的,那就算了。 这让他又想起了无数个相同的时刻,庆幸的是,他跟木婉宁不是天南地北,而是同一个城市。 想到这儿,陶弘毅拨通了木婉宁的电话。 原本请假的木婉宁,回到公司后,云边还有点惊讶,因为那个审批他看到了,还通过了的。 他看着木婉宁,笑着问。 “请假条都通过了,你又过来了,怎么是想给公司做免费义工吗。” 木婉宁赶紧说道。 “那不行,我一会儿跟前台说,我今天来上班了,可不能扣我工钱了。” 云边笑着扶额。 “你怎么这么抠啊,多大点事儿啊。” 木婉宁一本正经的说。 “您说的对,既然你这么大方,且不拘小节,不然你帮我补上这一天的工资,这样我就不找前台了。 反正嘛,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少赚一点吗。” 云边被木婉宁揶揄的说不出话,摸了摸鼻子,走了。 回到工位的木婉宁检查了下昨天上官画的线稿后,就开始了新的分镜头绘制。 原本都挺正常的,一如以往。 除了傅钰的忽然离职。 但似乎公司没有一个人在意过这事儿。 而唯一在意的两人,苏婷和应骥,也都先后离开了。 中间的时候,木婉宁想起之前画过的,后来又被上官改良过的白珊的自画像,她将画像发给白珊,白珊回复的很快,一阵夸赞,很快就覆盖了整个界面。 木婉宁有点儿晕,如果说一开始她会为白珊的夸赞而高兴,那么现在她有理由怀疑,白珊是那从网上复制发过来的。 因为一个人,绝不可能用几秒的时间,发送几百的字。 木婉宁一阵无奈。 她很快收拾心情继续画画。 忽然就接到了陶弘毅的电话。 木婉宁走出工位,接听电话。 电话里,陶弘毅的声音有点软软,是和平时不一样的语调。 木婉宁忍不住软软的问。 “怎么啦” 陶弘毅软软的说。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那我们可以通视频啊,这样你就能看到我了” 陶弘毅摸了摸有点红肿的脸,解释道,“我现在不太方便,我们可以聊聊天。” 木婉宁便乖乖的配合着,和他天南地北的聊,渐渐就回忆起小时候在一起的种种。 “你还记得,小时候,有回下大雨,我们打着伞出去玩儿,然后你赤着脚,故意把水猜到我腿上吗,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陶弘毅笑到,“当然记得,你当时气的直接弯腰刨坑里的水,弄了我一身。” 木婉宁笑起来。 “那是你活该,你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但你后来你又因为雨太大,伞没拿稳,直接掉地上了,你捡了几次都不成功,后来风大了,你的伞还被吹了好远,最后你闹脾气,不肯去捡,还是我给你捡回来的。” 想起那会儿,木婉宁也记其细节了,她开始抱怨。 “你那时候可一点都不体贴,拿着伞去捡我的伞,让我一个人站在树下淋雨,就不怕一个电下来,劈到我。” 陶弘毅当时没想过这些,但现在想想起来,也觉得当时的自己挺不靠谱的,不由觉得好笑。 气氛正好,陶弘毅觉得身上都不太疼了。 而隔壁,陶潜沉默的望着白萱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