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又抓了上去。 范儒停下脚步,目光寒凉似箭。 “我想傅小姐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应该先想想你能让我得到什么,而不是只想着怎么不劳而获。” 傅钰撩着长发,勾起手指暧昧的滑倒对方的胸前,然后停到范儒的耳边轻声呢喃。 “今晚,我属于你。” 范儒却退后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既没同意,也没拒绝。 而是打开手机调到刚刚傅钰说的那句话的位置,然后把声音调到最大,按上播放。 “今晚,我属于你。” 傅钰脸色一白,她立即凶恶的看向范儒,气的大骂。 “范儒,你什么意思!” 范儒却笑,笑得一脸无害。 “你已经吃过这方面的亏了,怎么总是屡教不改呢。”他作势想了一圈,才淡淡道,“难道是上次表弟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范儒一定被傅钰杀死无数回了。 他把录音发给傅钰,声音低沉儒雅,“不过,你说这个的时候很好听。”他都有感觉了,如果不是衣服够宽松舒适,只怕瞒不住。 临走时,范儒提醒傅钰,“你与其花功夫问我,不如直接问夫人更直接。” 傅钰没说话,范儒也没再给她机会说话,走出了酒吧。 她拿起手机听了几遍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一种莫名的灼热席卷着腰腹,当下便把目标放在了身后不远处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身上…… 两小时后,傅钰回到象水湾。 傅琴一如既往的没睡觉,只是与往日不同,今天的她显得十分愉悦。 傅钰不知道傅琴最近在忙什么,但隐约猜到跟某个男人有关。 傅钰觉得她妈很大胆,只是回一趟z国,行为就如此疯狂,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想起,有一回她趁着傅琴出门办事,偷偷溜进她房间时看到的画面,满桌的一家四口的照片,照片里,那个陌生男人出现的频率特别高,傅钰怀疑她妈背叛了继父,但她不敢问,也不敢找人去查,以为她明白,如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她的位置就很危险。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傅钰才觉得尤为讨厌傅琴,为什么她妈总要干这种事儿,她从来不为她女儿考虑。 修剪着花枝的傅琴,微蹙着眉朝傅钰看了一眼。 之间傅钰裙摆微皱,腰间还有不正常的红痕,甚至双膝上不正常的压痕,都预示着傅钰今晚干了不好的事。 想到这些,傅琴修剪花枝的动作,不自觉粗鲁了些许。 等到意识到自己剪了不该剪的花枝时,傅琴忍不住懊恼起来。 只是过了几秒,她还是忍不住规劝傅钰,“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想过找个男朋友,谈个恋爱,结婚生子吗?” 傅钰丢下身上的背包,冷冷地看向傅琴,一张嘴很不客气。 “怎么,自己当年走过地路,这么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也走一遍?”她看着傅琴修剪地雏菊,眼里地蔑视更浓。 “当年你要是一身清白的跟了我继父,那我今天也不会过上这种日子。” 傅琴一脸冷漠地看着傅钰,她想不明白这个被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是怎么说出这样地话来地。 见傅琴不说话,傅钰只当她认可了她的话,心下更加气愤。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年轻的时候做糊涂事,我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 面对这样的傅钰,傅琴已经彻底不想说话了。 她只恨,为什么傅钰这么像那个人,一点也不像自己。 她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心软,留下了她。 回忆当初,悔不当初。 这晚,到最后,傅钰也没开口问傅琴她和继父的什么情况,不是她忘记了,而是范儒的目光太显眼,她甚至不用问,都能猜到,那一定不是自己想听的,她宁可像现在这样,自欺欺人。 夜幕总是在极致的孤寂后,在太阳升起时,绽放光芒。 一如宿醉后,睡醒了的霍昕。 她眯着眼,迎着这光芒,在看清木碗宁后,下意识裂开了嘴。 木碗宁朝霍昕丢了块全新的毛巾,指着对面的浴室,指挥到,“臭死了,去洗澡。” 霍昕举着因宿醉而头疼的脑袋,懒洋洋到,“你昨天没给我洗啊。” 木碗宁挑眉,俯下身朝霍昕伸出了手指,“真是几?” 霍昕笑拍木碗宁的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