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小辫,从头顶编制到中间收起,像极了可爱又精致的二次元男孩儿。明明内敛还害羞,却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了那么点儿叛逆的违和感。 “他好帅,好可爱哦。”维奥拉举着星星眼,还在一个劲儿的感慨。 木碗宁忍不住揉了揉维奥拉那柔软的长到腰际的金发,夸奖到,“你也很漂亮,很可爱啊。” 维奥拉翘着小鼻子,拍了拍胸脯,“我知道,uncle天天夸我长得超可爱!” 木碗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并认同到,“对,你超可爱。” 象水湾,傅琴吩咐着宋姨再加几道菜。 坐在书房的陶弘毅,看向不敲门就进来的傅钰,满脸冷漠。 “谁让你进来的。” 傅钰望着陶弘毅冷漠的脸,眼泪刷的一下就哭了。 “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对我。” 陶弘毅真的不想理她,如果不是为了母亲的照片,他不会回来。可母亲留给他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就像当年留在米国,不也只是为了多了解他的母亲吗…… “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 傅钰理所当然到,“你还在为我故意害你被爸爸打,埋怨我对不对。我那时侯也还小,我只是害怕,我也不想的。”想起继父对陶潜骨子里的厌恶,傅钰忍不住道,“而且,你以为就算我不再你身上甩锅,爸爸他就不会打你吗,他一样会想着法儿的折磨你,打你。” 看着傅钰气愤又扭曲的脸,陶弘毅没说话,他只是忽然想起了木碗宁醉酒那晚,对他提过的那把伞。 刚想要问傅钰是不是偷偷动过,就听到她歇斯底里的说,“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明明我们两个那么相像,一样被人抛弃,一样没有人爱,我们那么相同,可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从小就被父亲抛弃,和母亲流落街头数年,虽然后来母亲跟了继父,可她也只能拼命讨好他,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就要把自己送走。 她和哥哥那么相像,明明他们是一样的人,他们才是天生一对才是。 面对傅钰的偏执,陶弘毅纠正道,“我们不一样,我们从来都不一样。”她可以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故意装柔弱,获取同情,成为自己做坏事的力量,并引以为傲……他不会,因为他明白,任何附庸都有背叛的可能,他只相信他自己。 傅钰不听,她甚至看向了陶弘毅桌前的水杯里,里面有她下的药。 这还得多亏了木碗宁提醒,如果不是她,她又怎么会想起与其搞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下药把人搞到手成为自己的做法。 可,她跟陶弘毅说了这么多,他怎么还不喝水,他不口渴吗。 可她却忘了,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宣泄情绪。 陶弘毅见傅钰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杯子上,不碰也不动,只是将话题引到自己想知道的内容中去。 “你是不是动了我放在米国书房的伞了。” 傅钰立即想到了那把系着铃铛和中国结的伞,于是装傻,“什么伞。” 陶弘毅挑明,“我放在柜子里,用亚克力盒子装起来的那把。” 傅钰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装傻到底,“我不知道,我没去过。” 陶弘毅看向傅钰微微握紧的拳,内心明了,他看向傅钰,还是冷冷地说了句,“以后别碰我东西。” 傅钰仿若没听见,继续狡辩,“我说了没碰,你为什么总不信任我呢!” 陶弘毅疲惫地看向手机,木碗宁今天一条消息都没发给他,看来玩儿的跟高兴。 他不欲继续跟傅钰消耗,冷声道,“要我调我房间的监控吗?” 傅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你开玩笑的吧。”她没看到他房间里有监控啊,哥哥虎她的吧。 陶弘毅见她不信,继续虎她,“嗯,也就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不过看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说着他就打电话给了米国的管家老李。 傅钰梗着脖子自知有亏,只觉得呆不下去,离开前她朝陶弘毅桌前的水杯上有看了几眼,终于关门走了。 那边接通电话的老李,一脸关心的询问,“少爷,您找我有事吗?” 陶弘毅淡淡道,“没什么,不小心打错了。” 老李仍旧一脸关怀,“少爷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啊。” 陶弘毅“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旁边看报纸的陶潜听到老李的声音,沉声问,“是陶弘毅的电话吗?” 老李点头,“嗯,是他。” 陶潜面色不变,甚至还有些冷漠凶狠,“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