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薰的爱人被活活吓死一事,葶君的内心有了答案! 古飞和国仁来到于毅超原来的家中,他们家位于郊区极为偏远的地段,而且是城中村,因为这里没有门牌,而且住在这里的人由于流动性比较强,很多都并不认识于毅超是谁,古飞和国仁找了很久,才寻到一位一直住在这里的老者问到于毅超家庭的具体位置。 或者换句话说,那并不是于毅超的家,古飞和国仁找到那个残破凌乱的房子里的时候,两个人站在门口谁都不想进去,因为房子里面臭气熏天,他们敲了很久的门,才有一个懒洋洋恶狠狠的声音大声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一个拄着拐杖,瘦瘦巴巴的老人蹒跚走了出来,望见古飞和国仁,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国仁率先开口:“您好,请问是于毅超的父亲吗?我们是来了解……” “于毅超?这废物还没死啊?我不知道,我和他没关系。”老人很不耐烦打断国仁的话,古飞和国仁交换一个眼神,古飞问道:“据我们所知,他是您的儿子吧。” “他不是我儿子,他早不把我当爹,我没这个儿子,你们到底是谁?走不走啊你们。” 古飞亮了一下警员证:“我们是重案组刑警。” “刑警?”老人得知他们的身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们找我干什么?” “我们只是想来了解一下于毅超的情况。” “我这没他什么情况,他十来岁就从我这跑了,我这能有什么情况,你们赶紧走吧,他咋样都同我无关,别来烦我。” 说罢,就双手乱舞想要把两人推出去,事实上不等老人推,古飞和国仁就自发往后退了一步,因为这个老人的身上同这房子里一样,散发着难闻的臭气,那双手也是污秽不堪,古飞和国仁实在是不想被这样一双手碰到。 古飞和国仁碰了个钉子,只好往回走,国仁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这下好,开了半天的车,什么信息都没捞到,这个于毅超和他父亲是有多大仇啊他父亲这么不待见他?” 这话却被刚才询问的老者听到了,老者叹了口气:“这事儿啊,还真不能怪人家于毅超,那孩子也是个苦命孩子啊!” 闻言,两人驻足,似乎从于毅超父亲那里得不到的消息,可以从老者这里得到—— 据老者所言,于毅超本不住在京市,是自幼随母亲改嫁过来的,母亲留在京市打工供她念书,由于想要有一个京市的户口,而且于毅超母亲留在京市的本意是想给于毅超一个更好的教育环境,于是经人介绍认识了于毅超的继父,他的继父虽说腿脚有些不便,但好歹有京市郊区的一间破落房子可以安定下来,于是于毅超的母亲和他的继父很快组建了一个家庭! 本以为腿脚不好的人会心地善良些,可惜遇人不淑,于毅超的继父一开始由于新婚的新鲜劲儿对于毅超母子好了一阵子,后来新鲜劲过了,他龌龊的本性便暴漏出来,对于毅超母子是百般刁难,要嘛就是嫌弃于毅超的母亲赚钱少了,要嘛就是责骂于毅超是个瞎读书的赔钱货,母子二人为了在京市站住脚跟,都忍了下来,于毅超的母亲更加勤快,将里外操持得井井有条,想着这样就让于毅超的继父无话可说,对自己儿子也会顺带好一些。 可惜天不遂人愿,继父对他仍旧十分差劲,他看在母亲的份上,平日里继父对他的打骂他都隐忍了下来不让母亲担心,可是母子二人越是活得小心翼翼,却越是灾难横生—— 于毅超的母亲在一次加晚班回家的时候遇上抢劫,随身的包被抢了去,由于下意识地与歹徒争夺提包,歹徒恼羞成怒,将于毅超的母亲捅了一刀扔在路边,等被人发现救起送到医院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不行了,临走前她紧紧抓住于毅超的手,喘着大气说不上一句话,但是母子连心,于毅超太明白母亲想要对他说什么,母亲是放心不下他死不瞑目,那一年于毅超只有十岁! 从此十岁的于毅超只能跟着继父生活,他的继父变本加厉地虐待他,打骂自不必说,更有甚者继父竟然逼迫他独自在深夜站在乱坟岗之中对他实施精神上的摧残,还指着他鼻子骂:“你妈就是孤魂野鬼,你好好在这找找她!” 年幼的于毅超面对这样非人的折磨,不知所措,他还不具备反抗能力,只能默默忍受,就像当初的母亲一样,但是继父变态的思维他如何能猜测得到,有一次继父喝醉之后,竟然操起案板上的生肉往他嘴巴里塞,一直逼迫他吃下去,不服就打,那一次于毅超死活没有办法把整整一块生肉吃下去,惊天动地的哭声引来了左右邻居,后来是在左右邻居的劝说之下他才免于这场灾难。 在这个恶魔一样的家里生活了两年之后,他实在受不了了,逃出那个家庭找到自己的班主任寻求帮助,老师详细了解了他的难处之后,以介绍人的身份将他带到孤儿院,并向学校申请减免于毅超的所有学杂费,在老师的帮助下,于毅超就一直安全地在孤儿院生活直到长大,但是同样的,于毅超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也成为了于毅超这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记忆! 接下来发生的事,都验证了警署临床心理专家组的分析,也找出了于毅超为何会被活活吓死的死因—— 于毅超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之后,与自己上司的千金一见钟情,自己的爱人有着难得的极多富家千金所不具备的柔顺的脾性,自己的岳父岳母虽说对自己略有些不满觉得他好似攀了告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