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俊“哎”了一声,“我们正比试摔跤呢,”他朝周围一指,威风凛凛地叫嚣:“还有没有人挑战我,来!”
“他来。”乔佑宁把啃窝窝头的段修岳拎了出去。
管俊尴尬地笑了一声:“乔司长,您不必如此侮辱我吧?”
段修岳立马举起半个窝窝头,“我不会摔跤啊!再说我跟他也不是一个量级的,怎么比啊?”
“量级……”单寒玉呢喃一声,“这个说法好,管将军身强力壮,你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单寒玉目光在人群里一扫,立马扫到一个瘦地鸡仔似的人,勾勾手指,“你过来。”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很憋闷,但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脱了上衣跳到了台上。
段修岳将半个窝窝头存放在土擂台的角落里,小心翼翼地生怕掉了个渣,刚要跳到台上去,忽然想到什么,回头问乔佑宁,“司长,若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还没等乔佑宁说话,一圈儿围观的人已经大声嘲笑起来。
一个奴隶,他怎么可能赢!
乔佑宁望着他,“奖励……我可以告诉你,它的来历。”
乔佑宁没有指明是什么,但段修岳已经明白了,他提了下裤子跳到了擂台上。
这是校场上极其少见的奴隶与卫兵之间的对垒,训练的卫兵们全都涌了过来,顿时将擂台围得水泄不通。
被单寒玉揪上来的人身材干瘦,看着也就十几岁大,薄薄的肌肉罗列在精瘦的躯干上,死死盯着段修岳,眼里充满杀意。
段修岳浑身一凛,对于这个对奴隶惨无人道的国家来说,就算他杀了自己,也没有人会阻止,这场比试,他没有愿不愿意参加的决定权,只能参加。
如果他赢不了,那就一定会死,为了不死,他也得赢。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
一声刺耳的锣声响起,少年握着拳头朝他冲了过来,似乎打算速战速决。
段修岳迎上去握住他的拳头,矮身抬腿贴地横扫,少年一跳避开,段修岳原地旋转,起身的瞬间抬肘横抽,少年想要退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段修岳全力抽出的后肘刹那间抽到了他头上,少年眼前一黑,昏头转向地倒下了。
全场哗然。
段修岳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弱,当年他可是特战队调队尾的存在啊!
少年在众目睽睽之下爬起来,狠狠甩了甩阵痛不已的头,双目猩红,浑身燃起怒火,双手攥紧拳头冲上来,企图对段修岳展开抱摔。
段修岳在少年靠近时,猛地按着少年肩头,直接凌空一个翻身,身子在半空划了个圈,落地的瞬间,双手如钳般抓住少年肩膀将他甩飞出去。
土擂台没有护栏,少年被强大的惯性甩出擂台,重重摔在众人脚下。
卫兵们齐齐后撤,目露震惊。
司空庭与乔佑宁对视一眼,呵呵笑起来,“招式真漂亮。”
少年从地上爬起来,不服输地再次翻身上了擂台。
段修岳诧异,“掉下台就输了!你怎么又上来了!”
少年充耳不闻,嘶吼一声:“我要杀了你!”
这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段修岳不敢大意,在他冲过来的瞬间一个抬腿飞踢,少年架起双臂硬生生挡住。
段修岳落地瞬间没有停歇,一记猛拳直取对方胸骨,少年再次被打倒在擂台下。
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看着少年在地上挣扎,却爬了几次没有爬起来,最终喘着粗气倒在地上,拳头狠狠捶着地面。
忽然,管俊一跃跳上台来,强壮的肌肉罗列整齐,在阳光下闪着汗水的光泽,他对着段修岳一捶自己胸口,“我来会会你。”
“我们不是一个量级的,我打不过你。”段修岳干脆利落地认输,将管俊弄得一愣。
“不行!必须来!”
其他人也非常地义愤填膺,纷纷喊:“上来!跟我打一局!”
“我也要会会你,上去!打!”
“上去!”
卫兵仿佛被集体激怒,纷纷叫嚣着让段修岳上去应战,这架势好像都要跟他打一局。
段修岳看出形势不对,能屈能伸地朝乔佑宁喊:“司长,我已经打赢了一局,再上人我就没力气了,你们车轮战术,我输不起。”
单寒玉伸手一摆,所有人都禁了声,但脸上的愤怒越来越浓厚。
司空庭哈哈笑:“他倒还挺惜命,你看呢?”
乔佑宁沉默片刻,一脚踩上擂台,单寒玉拦了一下,警告她:“你不要管了。”
段修岳已经引发卫兵群体暴动,不杀了他难以平愤。
这道理,乔佑宁懂。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乔佑宁推开单寒玉,毅然上了擂台,对管俊抱了下拳,“有劳管将军,奴隶司的人,乔某自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