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2 / 5)

徐楚楚即便想知道赵怀璟的腿疾和心脉损伤到底如何了,却也不得而知。

二人每日相处的时间多了不少,之前的隔阂不知不觉间消散不少。

因为赵怀璟的伤,林笙这次留在京城,并未回沂州。

林笙带着吴胜男住在琅琊王府客院,徐楚楚无聊在府中闲逛时遇到过几次吴胜男,这才惊觉吴胜男变化不小,仍是一身红衣,但原本大大咧咧洒脱自在的人,言谈举止竟婉约不少,虽然看起来刻意了些。

徐楚楚开始时觉得诧异,直到看到吴胜男看向林笙时拉丝的眼神才恍然大悟。

她八卦之心顿起,立即又去看林笙,却见林笙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什么也看不出。

徐楚楚心里藏不住事,在书房时兴冲冲地拉着赵怀璟八卦此事,但赵怀璟显然兴致缺缺,见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好笑地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并未同她多说。

徐楚楚兴头上被人泼了冷水自然不开心,背着赵怀璟翻了个白眼,然后背过身去,赌气用后脑勺对着他。

赵怀璟在书案前一坐便是半日,且时不时有属下进来,所以赵怀璟并不怎么搭理徐楚楚。徐楚楚在书房中无聊,她又无别的爱好,好在书房中医书不少,她便每日抱着医书缩在圈椅里钻研。

因为赵怀璟的腿疾,书房中的医书一大半都是针灸和疡医之术。徐楚楚对自己的本事很有自知之明,并没有耗费时间再去钻研解毒,只抱着医书钻研起治疗腿疾的法子。

赵怀璟一直未去衙门,徐楚楚有几次旁敲侧击地试探着问过赵怀璟他的腿疾,但每每提及此事,赵怀璟的脸色都会冷下来,徐楚楚心里害怕,只能悻悻闭嘴。

因为心脉受损,加之终日待在书房中的原因,赵怀璟的脸色愈发苍白了些,甚至可以用苍白如纸来形容。加上他愈发沉郁的样子,整个人的气场与书中越发像起来。

徐楚楚生怕赵怀璟终有一日如书中那般突然黑化,所以她壮着胆子想拉他出去见见日头。赵怀璟一开始不以为意,后来可能是实在烦了,终于勉为其难地踏出书房。

徐楚楚松了口气,这日一大早她被卢先生堵在正院,等她好不容易躲到前院,还未走近就见廊庑下一粉衣女子飞扑到赵怀璟怀里,险些将他扑倒。

青萝险些惊掉眼珠子:“主子,那是沈小娘子?”

粉衣女子的确是沈心月,原本走两步就要喘半天的人,如今可以生龙活虎生扑赵怀璟了,看来她的血还真是灵丹妙药。

徐楚楚哼笑一声,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抱臂看起热闹。

赵怀璟倒还记得自己的身份,站定后将人推开。

沈心月却是不甘心,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哭哭啼啼道:“璟哥哥,都怪心月身子弱帮不到你。若心月当时在府中,定不会只顾自己,一个人躲出去。”

徐楚楚白眼险些翻到天上,好一朵白莲花,在这里阴阳怪气内涵她呢!

沈心月背对着徐楚楚,不知她就在后面,赵怀璟却是看到她了。赵怀璟看到徐楚楚顿了一下,随即眉梢轻挑,遥遥对她笑了笑,然后抽回衣袖,低头轻声对沈心月说了句什么。

徐楚楚对着二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看他们在那里腻歪,折身干脆利落地回了正院。

她心气不顺,一整日都未再去书房,晚上时赵怀璟却稀奇地回了正院。

徐楚楚正盘腿坐在榻上看话本,见到他虽惊讶,但她还记着白日里的事,所以只瞥他一眼就收回视线。

赵怀璟已经沐浴过,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婢女进来帮他褪下大氅便悄声退出去,赵怀璟等了等,见榻上的人不搭理自己,便兀自上前,瞥一眼徐楚楚手中的话本。

徐楚楚嫌他遮住光线,随手从一旁的碟子里摸了一粒话梅塞入口中,然后一言不发挪了挪身子,避开赵怀璟。

赵怀璟瞥一眼一旁碟子里的话梅,先开口问:“甜吗?”

徐楚楚看都未看他:“甜不甜,您自己尝过不就知道了吗?”

赵怀璟像模像样地点点头:“也是。”

徐楚楚觉得他莫名奇妙,下一瞬这人却突然倾身过来。

徐楚楚只觉得被一团黑影罩住,她下意识抬起头来,还未待她反应过来,赵怀璟一手撑在榻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住,然后他微凉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徐楚楚吓了一跳,丢开话本双手抵在赵怀璟胸前便要将他推开。奈何这人的胸膛硬邦邦得,虽受了伤病弱中,但力气也不是她能比的,她抗拒了半天他仍纹丝不动。

徐楚楚又气又恼,好在赵怀璟没准备把人惹恼,所以浅尝辄止、见好就收,最后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这才退开,直起身来回味一番轻笑一声道:“嗯,是酸的。”

徐楚楚:“……”

占了便宜还要挖苦她,这人真是半点涵养也没有。她气得不行,红着脸怒瞪着赵怀璟,如一只炸了毛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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