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笑。
“无妨,如今百废待兴,圣上广开言路,庙堂在野都议论得,何先生不必拘谨。”赵厚谊一不当心不免露出为官之相,便忙收敛了些。
何其多见状,化主动为被动地笑问到:“赵相公看来是朝中有人,不知现在朝堂上是何方占了上风,赵相公对此又有何看法?”
赵厚谊也付之一笑,戏谑到:“俗话说,没吃过猪肉却见猪跑,皇城根下自然是耳濡目染了许多,如今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何先生若要问赵某的看法,怕是要让何先生失望了。”
何其多会意,笑到:“懂得懂得,求同存异嘛,原本也是闲谈至此,何某也更想知道如今京中民风民俗,无心政谈。”
话虽如此,何其多心中难免戚戚,不愿再谈此事。
赵厚谊见何其多心口不一,也就不展开说了。
正好此时任嫂进来传饭,两个人便停下交谈,相请到饭厅来。
何继学同张胜二人也在廊下说话,听见传饭也同到饭厅来。
何萍因有外客在不便同桌用饭,便在自己房中吃了,任嫂过来传饭的时候何萍还装出有意无意地问起父亲可是已经同意了那两位外客借宿。
“能不同意么,先生都同人家赵掌……哦,应该称相公,两个人在书房里单独谈了许久,方才过去传饭也欣然同往。”
听到此,何萍微微点头,心下想到:这赵掌柜还真是不容小觑,连父亲都给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