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1 / 2)

如今外边为了迎接赵学政弄得闹哄哄的,何其多对潘高志的所作所为很是蔑视,索性也同梅级一样寻了个含糊的理由停了书斋的课不出家门,这对何其多来说很是少见,就是上次得了病也没有如此。

何其多虽没有明说原因,何继学却也大致猜到了何其多的心思,远不止是因为县里为迎接赵学政而弄得比花朝节还要热闹。

何萍虽不大出门,却也有听任嫂说起外边的事,只是听过后并不大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俗向来如此再无不奇怪的了,唯一的应对之策便是远离是非之地。晚间她又听何继学说起何其多暂时停了课,也便不觉意外,

“义父想必也不全是为了此事。”两个人闲谈的时候,何继学这才袒露了他的另有所思。

何萍便问起还为了别的什么,笑称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出来个半路出家的余良玉之类的,说起此事从前竟未发觉何其多有如此大的执着。

“妹妹快别开玩笑了,妹妹果真不知?”何继学很是严肃地看着何萍。何萍这才停下玩笑话并吐了吐舌头,手托着腮,认真地思考何继学的问题,只是最后还是不解何继学的意思,说起来如今是他多陪伴在何其多身边,自然是观察所得远在她之上。忙问是什么。

“如今不过是来了一位学政,外边就弄得这般,咱们祖爷爷可曾经是礼部侍郎,想必当日归乡之情景定然也是盛况空前,我觉着先生心情不大爽快也有因为此缘故。”

何萍听了却觉不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祖爷爷再炙手可热毕竟早已是过去之事,何其多清心寡欲多年原没有一朝散的道理,何况是为了捐官的潘高志弄出来的动静,有竟比没有的好。

“还以为哥哥如今天天在父亲身边读书知道些什么,却原来是这个。”何萍反驳了何继学“莫须有”的猜想后语气有些不满地说到,往严重了说,这同贬低何其多的人格又有何两样。

与其说是何其多怀念旧日繁荣,不如说是何继学自己内心想法的投射,幼时对祖爷爷的记忆早已不复存在,所谓繁荣也只是他想象出来罢了。何继学自知不该有此想法,并没有在何其多和其他人面前提起,不过是因为同何萍亲近方才说了,忙道歉不迭,顺便收回刚才的“胡言乱语”。

何萍也知自己方才语气重了些,本来有此想法也属正常,也因与自己无话不说方才表露了心思,因笑到:“哥哥不必道歉,妹妹也非完全否定,只是在此关键之际哥哥应该把心思放在院试上,实不必为此事多操闲心。”

何继学又连忙点头称是,又笑称何萍如今越发有先生的威严。

隔天早上刚吃过早饭不久,任嫂正刷碗筷,便听得大门传来敲门声,便忙擦干手往大门处来,却见是三个黄发小童,长得倒是机灵可爱,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到何其多家中来的黄发小童,除了是清涟书斋的小童生还能是别个?任嫂眼前的三人便是朱子彤、白耀庭和朱顺,这次来不必通过何珍儿,也不用躲躲藏藏,而是光明正大的来了。

“原来是先生的学生,莫不是平日里在书斋里还束缚不够,今日难得停课还上门找先生来?”任嫂知道了三个人的“身份”后笑问到。

“书斋突然停课,我们小童生都担心先生身体抱恙,所以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到先生府上来看望先生。”朱子彤解释到。

要不说是小童生,看不出何其多停课的意思,只是任嫂也不好同他们说明实情,因笑到:“你们有心了,只是先生很好,你们不必担心。只是你们出门来家里人可知道了?”

三个小童生见任嫂并无要他们进门的意思,白耀庭忙说到:“我们的家人都知道了,虽然先生无恙,只是我们大老远的赶来,婶子还是让我们见见先生吧,要不让我们见继学师兄也好。”

退而求其次,反正见了何继学一切便都好说了,其他两个小童生也忙点头应和。

任嫂也不是不成全他们的好心,只是何其多交代了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必回他,但听他们说了见何继学也好,好奇到:“嗯?你们又要见学哥儿何来?”

“我们有些文章不通的地方想要请教师兄,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婶子就行行好吧。”

架不住小童生的“苦苦哀求”,任嫂终于答应帮他们传话,便过客房来告诉何继学此事,说起他们以为是何其多抱恙才停的课所以上门关心,又说要向何继学请教功课。

说起来,自从上次梅文松来信后何继学同小童生们为了避嫌便没有往来,今天却是找上门来,问功课自然是借口了,何继学想了想对任嫂说:“先生如今在休养就不必叨扰了,我出去见见他们就是了。”

三个小童生见何继学出现都忙靠拢过来。

“先前在先生面前提起问我功课差点弄巧成拙,怎么今日又在任婶面前提起了,不怕再露了馅吗?”何继学笑问到。

“不这么说,那位婶子还不让见,反正她也不知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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