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2)

何萍和姚夏花虽是第一次见面,却是你来我往地说开来,姚夏花很是能带动别人说话,又落落大方,同何珍儿自是不同,何萍倒也不反感。

何继学和梅文松显然插不上姑娘们的谈话,也不好干坐着,当着她们的面还是得客套客套,毕竟今天是个喜庆高兴的日子,暂时不提年前的那些不愉快。

“刚才文松兄真的只看到萍妹妹没看到我们?”何继学假装随意问到,却是火药味十足。

“珍姑娘向来口直心快,你怎么也认真起来,我不过是刚好先看到萍妹妹罢了,那时也还不确定是不是她,毕竟……”

梅文松话尚未说完便被何继学打断到:“我哪里就认真了,不过随便问问罢了。”

“且等等,我刚才说到哪了?”梅文松问到,他刚才明明突然想起要问什么,被何继学这么一打断却给忘了。

“还说我认真呢,文松兄不必解释那么多了。”何继学摆摆手说到。

“我想起来了,萍妹妹怎么到庙会上来,她不是向来不喜欢来这热闹的地方吗?”梅文松想起来问到。

“这个文松兄得去问珍儿,萍妹妹是被她三顾茅庐给说服来的。”何继学往那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杂耍的珍儿看了看,说到。

“还以为是你说动了萍妹妹,却原来是珍姑娘。”梅文松一脸轻松地说到。

“怎么文松兄看起来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何继学盯着梅文松问到。

“哪有,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梅文松别过脸去,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内心所想已经显露无疑。

“我们总是这样姑娘来姑娘去的反倒生分了,我听文哥哥说我们同岁,不知道你是几月份生?”姚夏花问到。

“我最喜欢周敦颐《爱莲说》中的两句: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正是莲花盛开的季节所生,在六月份。”何萍说到,倒不是故意要卖弄文才,只是平日里看多了咀嚼多了便脱口而出。

早就听说何萍是女才子,刚才还只寻常说话,现在开始展现功力,引用起诗句来,还好她也听梅文松说过这两句;而且住在书院旁,多少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些,顿了顿说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我却是桃花的季节所生,在二月份,如此说来我早生于你,该称你一声萍妹妹。”

何萍虽不是卖弄文才,却有抛砖引玉的意思,想试探试探姚夏花通不通文墨,毕竟她就住在书院巷。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她刚才所说的意思,倒是这句桃之夭夭引用得当,也对应得上,因笑到:“那妹妹该称夏姑娘一声夏姐姐。”

“你们二人怎么这么有雅趣对起诗句来了?”梅文松突然听见她们在对诗,问到。何继学也不无好奇。

“哪里敢,不过常听得人念起,便记住了些,早就听文哥哥说起萍妹妹是脂粉队里的才子,素喜读书又才思敏捷。”姚夏花嘴上抹了蜜一样地夸奖到。

“夏姐姐过谦了,妹妹哪里有文哥哥说的这般厉害。”何萍忙推脱到。

“不过一会儿工夫,你们便如此熟络起来了?”梅文松见她们二人姐姐妹妹的相称甚觉乖趣。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一见到萍妹妹便觉亲切,刚才才知道萍妹妹是六月生,比我晚些,因而便姐妹相称了。”姚夏花亲切地看着何萍说到。

不得不说,姚夏花在为人处世这一点确实比自己要好许多,何萍心中暗自思忖到,只是她轻易不与人交好,面对姚夏花的热情,她也只是以礼相待。

再说何继学见他们三人“相谈甚欢”,无意介入,便也加入到看杂耍的行列中去。

“你怎么来了?”何实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是何继学。

“他们三人正好说话,我也插不上嘴,与其傻坐着,还不如陪你们看杂耍倒有趣。”何继学笑到。

“是么?我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何大全看了看那边摊位坐着想谈甚欢的三人又看向何继学笑问到,何继学只是当没听见,还问起这杂耍的技术如何云云,故意转移注意力。

说回何萍这边,何萍应酬久了已觉疲累,如今都是听梅文松和姚夏花在说话。

“哎,继哥哥呢?”何萍知道何继学走开了好一会儿,只是觉得一直只有他们三个人,渐渐感觉有些不大自在,问到。

“对啊,继学呢?”梅文松这才发现继学已经没有与他们同在,猜想到:“会不会他也到那边看杂耍去了?”

“我们也坐了许久,不如找他们去吧。”何萍提议到,姚夏花也看出何萍说话乏了,同意了何萍的提议。

于是乎,三个人便起身往杂耍的地方走去。杂耍已经结束休息,人群也渐渐地散去,兄弟妹三个人还意犹未尽地谈论着,见他们来了方才停下。

“那我们就先走了,祝你们新年好,在庙会玩得高兴。”梅文松说到。

“文哥哥不同我们一起吗?”何珍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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