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三个人都坐定后,何其多好奇地问起梅文松,刚才都对何继学说了些什么金玉良言,毕竟从他离开到回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能有如此醍醐灌顶的效果,早知道这样,原不必费此周章,从前让梅文松多提点提点倒更省事省心了。

何继学庆幸何其多问的不是自己,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地瞅了瞅梅文松,倒要看看梅文松怎么回答何其多的疑问。

梅文松略想了想,就刚才对何萍说的那番感受再细展开来说,何其多边听边频频点头,又笑问到:“萍丫头刚才也在这儿,她没捣什么乱吧?”

何萍最是爱开梅文松这位世兄的玩笑,梅文松却常常不自知。

“怎么会呢,萍妹妹的学问不在世侄,还有继学之下,有也只有提建议的份儿。”梅文松不忘夸奖到,早忘了刚才被何萍奚落的事情,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看何继学。

这对何继学来说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了,刚才的话显然有所偏义,自觉学问在何萍之下对于他自己来说,是谦虚的表现,对于何继学,那便是在嘲讽他的学问连女子都不如。

何继学倒是乐于点头配合,毕竟学问在何萍之下也是事实,不过这也是他对梅文松无中生有的本事表示赞许。

“怎么都是文松一个人在说,继学你也说说看,刚才你说到了受益匪浅,如何个受益匪浅法?”何其多看向一副看好戏模样的何继学说到,梅文松已经说了这么多话,眼瞧着还有鸿篇巨制,却还没听到何继学发表看法。

刚还置身事外,以为不会被注意的何继学突然被何其多问起,发怔了一会儿,可以想知此时梅文松却是如释重负,准备看何继学怎么接下去。

“莫不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何其多见继学语塞,还一直盯着梅文松看,问到。

“学生只是在回想,文松兄刚才就是这样语重心长同学生说的,学生也想像文松兄这般做更大的学问,认识更优秀的人。”何继学急中生智,直接引用了梅文松的原话。

虽然话不多,倒也切中刚才梅文松所说的要点,何其多从前倒没发现继学有这么好的总结的能力,他一向诟病何继学的便是这点,认为他无论做文章还是谈论很多时候字多义少,凑字数明显。

这便是活生生地演绎了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用大俗话说,便是空手套白狼,梅文松心里只是不服,却又不能说出实情,反倒助了何继学一臂之力。

又说了些家长里短的话之后,梅文松便起身告辞,何其多还特意让何继学好生送了梅文松出门去。

于是何继学笑意盈盈地做出了请的动作,两个人一齐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二人如此兄友弟恭,何其多不免想起从前读书的同窗情谊,很是感叹。

“刚才说话的时候,我看你在一旁一直不自在呢。”梅文松明知故问到。

“连先生都暗示你长篇累牍,特意让你歇歇。”何继学说着站住脚步,又问到:“文松兄难道还不知道先生向来惜字如金?”

“你还不是盗用我早间所说的,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梅文松话语中带着不屑,仍旧往前走去。

“文松兄此言差矣,我不过是借鉴罢了。前面就是大门了,就不耽误文松兄赶路了。”何继学又做出了请的动作。

梅文松拂袖而去,何继学也转身回去。

没想到刚才被继学在何其多面前抢了风头,梅文松好不服气,故而出门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看。

“文哥哥这是被谁给气着了?”

不知何时何萍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梅文松忙收起了不愉快的心情表情,转而笑到:“没有被什么人气到,不过想事情罢了。”

“那妹妹怎么瞧着文哥哥脸色很是不好看?”何萍走上前来,笑问到。

“萍妹妹原不必如此,还特意出来送我,只是为什么从那边出来?”梅文松忙转移了话题,他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

“妹妹不是只来送文哥哥,还有话要同文哥哥说。”何萍走上前来,说到。

听到此,梅文松的内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这还是何萍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说话,而且还特意避开别人,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文哥哥不要误会,妹妹只是想问问,上次我们离开书斋后文哥哥留了下来,是不是同继哥哥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何萍打断了梅文松的幻想。

原是为了这个,梅文松反问到:“可是继学那天回来之后说什么了,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嗯?”何萍对梅文松用很是不屑的语气说出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诗句表示不解,而梅文松真正想说的却是“恶人先告状”。

“不过随口这么一说。”梅文松一笑置之,并不想说出实话,又说到:“果真要说那天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过是让他好好温习不要趁机偷懒,谁知他听了还不乐意,把我比成了何世伯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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