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当朝天子!你、你、你……都是一群狗彘鼠虫之辈,岂敢妄为?”沈长恣疯疯癫癫,指着一个接一个兜鍪,踉跄步伐,“恭亲王哈哈哈哈,你又算什么?不过一个娼妓之子,岂能担得大任!莫要忘了,朕当年是如何将你踩在脚下,又是如何将你戏耍!当年恭亲王狗吠,群犬吠声,好不壮观!哈哈哈哈……”
沈长恭笑笑,轻描淡写命道:“拔了他的舌。”
“竖子敢尔!朕的黑甲军何在?!”沈长恣瞠目,四肢像是群魔乱舞,扑腾闪躲欲要压制他的人,冷不防右腹受创,稍有迟缓便叫人钻了空挡,“额唔唔啊啊啊……”
一人强硬掰开口齿,一人绞下舌根。
血流涎水随着空喉痛号齐出,沈长恣唇色刹时发白。他匍匐在地,一声声濒死的惨嚎令人毛骨悚然,最后被堵回腹中。
刘慎面无表情取来破布,半点不为曾经的主子动容,粗暴在口中塞入,大发慈悲淡声答他:“黑甲军并不追随你。”
“有没有人说过,圣人当真是愚蠢。你兄长资禀宏伟,读书也是颖悟绝人,自是讨先王欢喜。反观你沈长恣,胸无点墨一无所长。”
沈长恣恶狠狠瞪眼,虽说不出一字,刘慎也知他的意思。此人最厌恨有人说他愚蠢,尤其拿他与兄长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