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会质疑呢？”尖嗓子问。
“因为每个团都只有一到两个这种接收培训的名额，非常珍贵，所以一般会被分配给精神力高的人。毕竟驾驶飞艇也需要一定的精神力。”洛夫回答。
“有明确的规定吗？”
“没有，但是这一直都是约定俗成的。在座的各位都是军人，相比也了解这一点。”洛夫说。
他提出的这点潜规则显然受到了广泛认可。就连法官也频频点头。
尖嗓子继续提问。“那么，李莱茵的入学违背了这个规定咯。”
“这是当然的。”洛夫说到这里，有些咬牙切齿，流露出忿忿不平的情绪。
“在座的各位都可以来仔细感受一下。李莱茵的精神力何止是普通，她的精神力微弱到几乎没有！”
他打算地宣布。霎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李莱茵身上来了。
“这样的废物都可以入选，我完全有理由怀疑她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洛夫话音刚落，稀稀疏疏的声音就在这间法庭四周弥漫开。
检查过李莱茵的精神力以后，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些确实全都是事实，情况再次变得对李莱茵不利起来。洛夫继续用余光去打量李莱茵的态度，却她发现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洛夫继续说。“另外就是李莱茵一直称，她是被哈因·桑德斯上校惩罚，才去打算桑拿室的。”
“关于这点，很多一起上课的人都听见了。”李莱茵终于插嘴道。
“肃静，被告。”法官警告她，“现在不是你发言的时间。”她适应洛夫继续。
“但是桑拿室实在八号楼。也就是军娱室。那是只有高级军官才可以出入的地方。”
“李莱茵因为要打扫桑拿室，所以获得了出入其中的资格，这到底算是惩罚还是奖励？”
看到洛夫满脸羡慕嫉妒，又想到自己每天擦地的种种辛苦，李莱茵真想问一句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听起来确实很像某种优待。”尖嗓子表示赞同，并暗示，“这么看来，李女士确实在军中颇受优待。”
“当然。”洛夫点头。“实际上，之前一直有人说凯莉上校是桑德斯的情人。因为经常能看见她们有说有笑得在一起。”
“而且，之前桑德斯上校曾经说，想要为凯莉上校在生日时献上一束卡罗拉玫瑰。”
“这种花可不便宜，而且玫瑰象征爱情。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尖嗓子总结。他转身面对法官。
“法官，李女士加入短期军事大学的推荐人就是这位凯莉上校。同时我们查明，在李女士加入联邦籍之后，凯莉就立刻给她打了一笔款项，并附言‘给我的朋友李莱茵，这是报酬，顺便庆祝你新生’。”
“这是否意味着凯莉和李女士早在李女士仍是帝国身份时，就早有联系呢？”
“李女士为什么会从帝国逃来联邦，又为什么会早早结识凯莉上校，我想这都需要您来解释一番。”
他看向李莱茵，质问她。
李莱茵本来不想回应，一直拖到席拉赶来。但话到了这个份上，想不解释都不行了。
她回答：“我会来联邦是因为我在帝国遭受了惨无人道的对待，这点我的医疗记录足以证明。我会结识席拉完全是因为一款名叫《巡航》的游戏，就像我之前的说得那样。”
“当然，您大可以用医疗记录可以伪造，玩游戏更是口说无凭，来质疑我的解释。”
“然后我为了证明我的解释真实有效，又要再废一番唇舌。这也循环反复，相互拉扯，没有丝毫意义。”
“所以我最开始就说我不打算回应一切没有实施依据的推测。”
“但是，现在事关一位局外人的名声和信誉，同时这位局外人我一位非常善良且正直的朋友。我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她看向法官，熹微的光落在她的脸孔上。窗格的阴影把她的脸划分成为均匀的小块，点亮她刚毅的鼻子和下巴。
“既然我们双方的指控都是没有证据的，那不如就之间看看这些指控最底层的逻辑吧。”
“我可以直接了当地说，约瑟夫先生。”李莱茵隐约记得尖嗓子的名字。“你对我、对席拉甚至对你们真正在意的那几个人的指控，无非都是建立在一个这样的逻辑上。”
“就像您自己说得那样，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