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2 / 2)

,搞清楚一个好端端的灵脉怎能亏成这样。

说干就干,她飞檐走壁登堂入室的本领变得熟门熟路起来,她把宽大的袖子和裙摆全都打结打了起来,使之紧紧贴于身体,不阻碍行动。

司锦趁大夫人和小厮尚在纵情嬉闹时,两手两脚并用爬了出去,顺着廊柱重新翻上屋顶,再向徐县令的书房潜进。

她记得白疏所在的白氏宗族便垄断了三条灵脉,富有到吓死人。能坐拥这种顶级资源,人生基本上已经成功一半了。

玉简又震了几下,她不去管卫修珩的消息,反而把荷包束口拉紧打了个结。

徐县令在书房里躺着休息,他貌似好几天都未睡好,黑眼圈大得都能荡到下巴了,眼窝青紫。即使睡不着,他一双无神浑浊的眼依旧闭不上,聚不了光,半睁半眯地望着前方。

他被缺失的七百金子打击得不成人样,寝食难安。司锦拨了砖瓦确认屋内还有没有旁人,角角落落都瞄一眼后,合掌默念咒语,搓了一个入梦咒。

她仅在叶家庄的狗身上实验过入梦咒,如今要施加给县令大人,她搓得认真了些,然后对着他虚空一点,指尖金光便向他额头射发。

金光触及徐县令的一瞬,他眼皮上下打架一阵,便合上了眼,身子亦随之放松,再过半刻,他已然头一歪,睡熟了。

入梦咒的疗效快如耗子药,司锦大喜,这说明她技术又进步了。

县令的书房摆着许多书籍,浩如烟海,可见他平时多半喜好读书,书桌上还摆着画了一半的丹青,只是时隔已久,宣纸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徐县令经久未安然入,一剂入梦咒下去,此刻连鼾声都有了。

司锦蜷缩躲在紫檀木的大张书桌下,迷恋地摸摸这名贵的木材,屋外好像有人要进来,但听到徐县令如猪一半的呼噜声,俱是不约而同地停在了帘门外。

徐府的家眷和仆人也知道他连夜失眠食不下咽,忽然能睡着,还打起鼾,都不愿去打搅他。

徐县令睡得像死猪,屋外也没人敢进来,对司锦来说,相当于大好的机会。她脱了鞋,底朝天放在一边,开始翻他的书桌。

桌下做了联三橱,其中几个抽屉均能拉开,里面都是一些任书和以前的公文,并无重要信息。她翻看一阵,着实找不出哪里值得留意,且他字写得极小,比大夫人的簪花小楷还要小上几分,瞧着眼睛酸痛,再也不想看下去了。

还有一个抽屉拉不开来,应该被锁住了。但这根本难不倒司锦,她拔下头上的一根簪,掐去拧作花瓣的铁丝,再把铁丝用火烧软了拗直,对折,接着捅进锁孔,轻轻一转。

司锦皱眉。

锁没开,心机如徐县令,他锁抽屉的锁也不是那么好开的,她再调整了下铁丝的弧度,使劲转动,方听得一声咔嚓声。

开锁声很是轻微,惊醒不了他。司锦感觉自己正被暗阁逼着做贼,先后干了不少混账事,目睹了县令大老婆出轨,偷翻他家账册,如今更要偷看他作为一县之主拥有哪些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被锁上的抽屉里都是一些文书,最上面的都是他与一个名唤泽苏的女子的书信往来,她揉揉酸痛的眼,专注阅读,越读下去表情就越奇怪。

信里多的是酸诗酸文,你来我往,谈些爱与不爱的内容。

想想徐县令一把年纪,居然还有这精力,倒是和大夫人如出一辙。

司锦将这些欲盖弥彰的东西收在一旁,剩下的便是些田产地契,查不出有哪里不对劲的。她思索半晌,无意识地咬唇,徐老爷他老人家呼噜声大得能把房顶都掀飞了,莫大的噪音扰乱她的思绪。

她思考无果,索性伸手在抽屉上上下下乱摸,企图摸到哪些异常。但很可惜,抽屉上下光滑,连内侧都雕琢得平平整整,没有异样。

线索就要断在这里了吗?那她的一千两赏金可咋整?司锦仍不死心,改为用指节轻轻敲击,查探是否有层中层的夹心。

果不其然,她两只爪子齐上阵,又摸又敲,在最中间的下层察觉到了殊异。这一块有明显的厚度,敲起来似实心又似空心,明显就是夹心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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