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欲滴。 他柔声道:“那么,我写词牌,你题诗句,这幅画就算我们两人一起做的可好?” 安月华妩媚一笑:“好。” 木云乔没有再说话,自笔架上取了一支新的狼毫,蘸了墨,在画纸的空白处写下三字:弄青梅。然后便握了她的手,将狼毫轻轻塞在她的手中。 安月华就着木云乔握着的姿势,继续填词: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便就够了,蹴罢秋千也好,薄汗轻衣透也好,并不能比上那如花的面容羞涩的低首。 题罢诗句,安月华正准备将狼毫归放笔架上,可是木云乔牢牢握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安月华迟疑片刻,有意转开话题:“云乔,茶要凉了……” 他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握着她的手指,错开五指,摩挲她指间娇嫩的肌肤。他的掌心和食指上都有薄薄的茧子,在她掌心摩挲,又麻又痒。 安月华痒地几乎要笑起来:“墨汁都沾到手里了。” 木云乔笑了笑,低声道:“这墨叫做莲纹墨,是用数十种名贵的药材加上千朵莲花的花汁做成。胶质细腻,磨开之后有淡淡的花香……”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笑得极温柔,连声音也变得温柔:“以前我最爱在这窗前作画,一边画画一边就有花香若有若无地飘来,开始我以为是莲香,可是冬天大雪封湖的时候这股香味依旧在。我才知道,原来真相不一定是你所看到的,也不会是你凭着经验或者记忆就能够下论断的……你懂么?” 安月华暗自忐忑,喉咙仿佛一下子被什么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木云乔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什么会忽然和她说起以前的事情,又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大脑混混沌沌,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乱了套路,她只能暗暗咬着唇,让这痛楚提醒自己,不能因为一点波动的情绪而毁了眼前的平静:“云乔,你说什么。我不懂。” 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没关系,你总会懂的。” 木云乔的手掌抚在她的脸上,像是在呵护一朵柔弱的花朵,他的唇轻轻靠上来,在她冰冷的脸上吻了一下。 “南柯梦,你还要骗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