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位于偏远地区,海拔相对内陆较高,但一年四季气候变化不大,宜人居住。
这里的人口以流动人口居多,大多是务工农民,家里通常有几个小孩。
坐在母亲的车上,我无事查了查这些资料,心想:这地方也不咋有趣嘛!
索性把手机扔在一边,身体往旁边座位一斜,活像身子被扭曲的积木小人。
“小霄,快到学校了,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不要任性发脾气哦!”我敷衍的回答道:“知道了老妈。”
说来也很奇特,这个学校的对面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农贸市场,但与学校还是有些距离。
距离学校大约两公里处是一个古镇,保留着一些古色古香的传统建筑。
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农贸市场正门口。
“小霄,那就是学校了,前面比较堵,我就不把你送过去了,你自己小心。”母亲轻声说道。我轻应一声便下车了。
“这学校位置这么偏,肯定不是什么重点学校,要不是母亲在这我才不会来这上学呢!”我一边走一边嘟囔道。
穿过水泥路,街边有各种小摊贩卖力的吆喝着,不时还能看到一些老人在路边下棋,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边走边观望t,不知不觉就到了学校门口处,上面写着“云海中学”四个大字。
微风轻浮,地上的叶子也跳起了踢踏舞,轻轻地落在我的脚边。“云海中学”,我小声重复着。尽管那四个大字已经微微掉色甚至脱落,但周围却是一尘不染,阳光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星星点点地洒在上面,显得格外可爱富有活力。
我一时恍了神,直到大门里此起彼伏的击球声和吵闹声把我拉了回来。
我背着跟我体格差不多大的书包,缓缓进入这个陌生的校园。“叮铃铃”,急促的铃声响起,映入我眼帘的是高低不一的同学们一窝蜂地涌向一处小房间,手里拿着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等等。
随着球拍一个个被放置到那个小房间里,同学们又四处分散跑向自己所在的教室。我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一“盛景”,在我原来的学校大课间是没有自由活动时间的,都被“无厘头”的课业和广播操给占据。
人流逐渐稀少,但一个小女生的动作却引起了关注。只见她一手拿着一串钥匙,一手抱着三四副球拍,步履艰难地朝着那处小房间走去。我没有多想,快步上前说道:“我来帮你送过去吧,你先去上课。”
她先愣了一会,额头上早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脸上带着微微红晕。“好吧,那就谢谢你了,同学。”
她微笑着朝我说道。于是她转身向不远处的楼梯跑去,“哐当哐当”,她的脚步声飘扬在整个校园里。
我望着她的背影,仿佛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破土而出了。我拿着那一串钥匙、抱着三四副球拍朝着一楼的那处小房间走去。
那处小房间没有门牌,但里面的体育用品已经说明了一切。里面的地砖是常见的红蓝等颜色相间的,几个有三四层的铁架子稳稳地立在那里,上面俨然摆着球拍,跳绳等等的常见体育器材。
我拍了拍手,去往一楼不远处的卫生间,拧开手龙头,清洗着刚刚整理过器材的双手。水冰冰凉凉的,慢慢地抚平了我的内心。
我从包里翻出母亲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六)班。环视四周,除了刚刚眼前的这一栋楼,其他的都是宿舍区和一些基础设施。“一楼是一至三班,那么六班一定在二楼。”我心里想道。
走到二楼,毫不费力地找到六班的教室。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想象中此起彼伏的读书声,没有老师激情的讲课声,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
我敲了敲门,拘谨地站在门前,等待着回应。我多么希望这等待的时间缩短些,再缩短些,甚至不要给我开门。
在我紧张之际,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是陈霄同学吗?我是桑老师。快进来,我们都在等你呢!”说话的是一位男老师,“小麦色的脸颊,大眼浓眉,声音粗犷,机具当地特色的长相。”我心想道。
“老师好,我叫陈霄。”说着便跟着他走进了教室。
我向来是害怕这种陌生人多的场合的,因为一旦进入就会被一种奇怪的氛围所笼罩着,所有人会把目光投向你,仿佛要洞穿你似的。
无可奈何,在作完自我介绍后,桑老师对我说:“陈霄同学,你就坐在第二组的那个空位吧。”说着便用手为我指了指座位。
我的目光随之移去,旁边坐着的正是刚才帮过忙的那位女生。我下意识的回避目光,径直走向那个空座位。
“你好呀,我是周柳璇,是六班的班长,很高兴认识你!”她扭过头笑着对我说。
我有点害羞,但出于礼貌还是说道:“你……你好,我叫陈霄。
”“啪”的一声,她的小手稳稳降落在我的肩膀上,使我吓一跳。“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人~”我猛地一扭头,刚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