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3 / 7)

知看起来都是真的,但是很明显,它们不可能都是真的。

按照逻辑来说,研究所这边的最后一份通知是不应该存在的,但偏生这份通知在总部查到了底根。

同样有底根的,还有执行厅的接收通知。

也就是说,总部的意见是,将达斯立刻处刑。但奇怪的就是,上面根本没有研究所的接收通知,又怎么能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撤销”一个通知呢?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是他们三人组无法调查的了,凉真的意思是直接向总部打报告,但是拉加维娅却拦住了凉真:

“我们的报告并不是直接交给最高长官的,而上面的人能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撤销通知,自然也能在有报告的情况下,让报告和打报告的人一起消失。”

凉真鼓起的勇气,再一次被熄灭,因为他很清楚,拉加维娅说的是对的。

这一次,他难得地没有找拉加维娅麻烦,因为于他而言,有个工作,有个安身之所,便已经足够了。

拉加维娅对于自己的经历的会把则甚是简短,她隐瞒了缇露那那一部分的内容,只说了切西科说过的部分信息。

例会最终没讨论出什么结果,各自散了。出了凉真办公室的拉加维娅走进了厕所的隔间,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但就是一瞬间之后,拉加维娅就走了出来,疲惫得几乎无法走路,一路踉踉跄跄的,脸上却写得满是兴奋。

她稳了好久,一是恢复体力,二则是平静一下面部表情,感觉自己的状态好了一些,拉加维娅这才走出卫生间。

这一次,拉加维娅坐上了博尔嘉诺的马车,却是去找切西科的。

切西科坐在一处公园的长椅上。这个公园离案件调查局的办公楼不远,也算是比较热闹的公园,但由于是清晨,切西科又选了公园里无人的一处,因此这里格外安静一些。

甚至安静得可怕。

切西科只坐了长椅的一半,而拉加维娅就安静地走过去,坐在了长椅的另外一半。

两人谁也没看谁,空气仿佛凝滞了的油彩。

切西科的身上,酒气仍在,不过比开会的时候小了一些,大抵是被风吹散了一些。可相比这微不足道的酒味,切西科的双眼似乎格外迷离了一些,仿佛很是不胜酒力。

“你家里的事,知道了吗?”拉加维娅缓缓开口,却字字锥心。

切西科将自己瘫成一个“大”字,含混地回答了一个“嗯”。

“你母亲没死。”

“哦。”切西科仿佛是没听明白拉加维娅在说什么。

拉加维娅也是这样想的,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母亲没死,我救了她。”

切西科仍然只是回答了一个“嗯”。

拉加维娅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而这一次,切西科却终于是不耐烦了:“我说我知道了!她死没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切西科的回答,暴躁,冷漠,极度地不耐烦,让拉加维娅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接什么了。

这个时候,拉加维娅注意到了切西科的手,似乎是有些颤抖。

激动?恐惧?但总之是个反应,算是好事。

因着这个反应,拉加维娅试探性地问切西科:“你想不想见见她?”

这一次,切西科的迟疑就更为明显了,他的嘴张了半天,但最终给出的答案还是极为冷血薄情的:“我看她干什么?”

可他的反应却远远不是看上去的那么不在意,他变得格外暴躁,甚至对拉加维娅有一些想要夫妻攻击的态势。

拉加维娅见他这样,心知说不了什么了,于是也不打算留下,只是临走的时候,还是在切西科的面前给所长上了个眼药:

“你母亲是被所长下了过量的毒品死掉的。”

切西科自然是不信,毕竟所长想要杀掉那个女人,何必等到现在,又用这样的方式。

但拉加维娅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为了嫁祸给鹰家族。”

拉加维娅说完,也不管切西科是什么反应,好像她根本不在意切西科是怎么想的。

哪怕她事实上很在意,在意得要死。

她在赌,赌切西科实际上对母亲还是渴望的,母亲在他的记忆里不完全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夫人,也曾经是美貌的,温柔的,和蔼的,平静的……

或者至少存在于他的幻想之中。

切西科在这个世界的母亲,其实还不算老,只是因为被一只折腾,有些憔悴罢了,所以若想做得真,倒也不用把缇露那弄得多老,化妆的时候化得老一些就行了。

不过,为了像一点,其实可以把缇露那送到别的时间里读个两年书,或者休息两年,差不多就一样了。

毕竟是同一个人。

拉加维娅也这样做了。

缇露那选择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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