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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勤宁自显威(1 / 3)

宽敞的街上行人商贩往来,铺子里也都在开门迎客,尚有人气烟火的城池,有种诡异的寂静,从人们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悦,压抑的、克制的、谨慎的,不敢高声语。

这和江春儿一路走来所见的寂静不同,西鹿百姓大半都被拉去充军,随处可见的尸体,城中活着的老弱妇孺躲在家中,整座城荒凉人稀。

不论是哪种,都让她手中的剑变得越发沉重,脚步也跟着放轻,看着每一个过往行人,脑子里是战场惨烈,流离百姓,荒野尸骨,无不激出人心里与生俱来的悲悯,与后天刻入骨髓的忠君忠国所碰撞,左右拉锯,只能无声祷告:天下太平。

江春儿一行人走过时,除了巡逻军的打量与询问,还有一部分来自于路边三三两两作伴的江湖人士,他们目光不善,令她疑惑不解,探究寻去,才发觉这些目光是针对段落英的,心下好奇:“段少主与他们有仇?若是姑娘嘛,我理解,这些男子怎么看起来火气更大?”

话说得很委婉,其中之意就很令段落英尴尬了,她低声道:“大家是在责怪金轮山让西鹿钻了空子。”

江春儿一时接不上话,她还是头一回知道有这种言论。

“益安没什么人,所以江姑娘没听说也正常。”

“这怎么说呢……”她知晓一点点内幕,燕国在北境的挑拨、司马玉的突然和亲,其中还有她不知的暗潮汹涌。

“西鹿与燕多年往来,咸灵一战不可避免,要怪就怪贵派与秋梧山庄倒霉,碰在这个当口。”

段落英苦笑:“话虽如此,金轮山到底牵扯进许多无辜性命。”

江春儿有些诧异看了她一眼,她又道:“云水宫一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话一出口,段落英就后悔了,懊恼移开眼神,平视前方。这件事何须让旁人知道,但这个旁人,她暗地里计较过,自尊心受挫过,那一瞬,骨子里的争强好胜依旧存在,不愿被人看轻。

“什么交代——”突然的高声,在这燕国百姓无不谨慎自危的街道上,宛若一声惊雷,引得前后行人避而远之。

能如此肆无忌惮的,也就只有梁国人了。

江春儿看来者三十上下的年纪,蓄须微胖,满面肃容走近,抱拳道:“在下隐见派侯风行。试问段少主,若非段宫主与卫庄主的赌约,金轮山诸多师兄弟姐妹就不会枉死。这笔账该怎么算?莫不是口头道歉就够了?”

段落英眉头一皱,她自然不能说将功勋都给那些死者,朝廷还没论功行赏,哪能先下海口。

“段少主无话可说了?”他的目光在江春儿与段落英之间游走,算计不加掩饰,“云水宫家大业大,难道不该补偿?”

言语里是要云水宫用名下的产业良田做赔。

段落英眼神一冷:“该怎么样,那是我云水宫的事。”

侯风行道:“那也得看天下人答不答应。”

“你想动手?”江春儿沉声,“西鹿突袭,谁能未卜先知?云水宫愿意承担一些责任,是云水宫侠义仁善,实乃情分,而非本分。”

她哪怕不着戎衣,在营中历练几年,气势渐成,寻常江湖人士即便入过战场,也缺一分加官在身的周正干练,面对他们有言语上的不容置喙,不管是什么年纪。

侯风行心思活络起来,倒不是怕了江春儿,他的同门中不乏有官家子弟,身后有达官贵人撑腰,但盘根错节的官场,很难为武林门派大打出手,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也正是因为如此,侯风行料定江春儿不能拿他怎样。当下缓和语气:“在下连失几位挚友,心痛难当,能做的无非是为他们讨个公道,见到段少主,一时情绪过激,姑娘见谅。”

给个面子不起冲突,下次单独找段落英就是。

江春儿却不吃这套:“把我当傻子?讨公道是向罪魁祸首讨的,可要慎言。还有,休要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战事期间,江湖中人不得以任何理由相残相杀,否则便是夷三族的重罪。

此言是警告他,倘若段落英有任何意外,江春儿就拿他问罪。侯风行神色一僵,把头放低:“不敢,一直铭记在心。”

江春儿轻哼,扫了周围的几个江湖人一眼,拉着段落英离开,压根不管后边的眼神要把他们弄出几个血窟窿来。

“就这怂样还想嫁小徐,赵寒光把你的胆子吃了?”

段落英无奈一笑:“江姑娘……”

这事能不提么?她身为徐青寄的未婚妻,怎还总拿出来调侃……

江春儿收起严肃表情,一整个得意:“怎么样?我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吧?”

段落英迟疑点头。其实在孙家客栈初见江春儿,她就是这样的,之后在益安练兵,尤其是特别认真时,整个人凌厉沉静,直到那夜把话说开,后来相处的短短时日,发现并非如此,甚至……很好猜。

“多谢江姑娘解围。”

江春儿摆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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